他們很多之前是在永望侯府住的,突然搬到城外還有些不太適應,如今又要搬回去,還是搬到九王府旁邊,那裡住的可都是皇親貴戚。
雖然夫人再三叮囑,住在那裡要小心低調,不可惹事給王妃添麻煩,但他們做奴才的心裡也開心。
陸老太太一腳踢翻了腳邊的名貴菊花,臉色鐵青帶著永望侯府一眾女眷回府,江映晚那個庶女隻顧著搬家,竟讓個奴婢來應酬她們。
簡直是不知好歹。
她倒要看看沒有娘家撐腰,他們孤兒寡母如何在王府立足,等以後王府沒了沈清梨的位置,到時候再來求她,她定讓她們好看。
江鈺瑩路過沈府書房向裡張望了幾眼,隱約間還能看到那個矜貴的人。
這個人——必須要成為她的男人。
她在心頭暗暗立誓。
江映晚正站在院中聽蘇嬤嬤講沈清梨和九千歲“恩愛”的事跡,甜杏走過來,湊在她耳邊說:“夫人,她們走了。”
江映晚眉眼柔和下來。
走了好,走了她們一會兒可以在這裡用個飯再走。
聽說沈清梨在整理她的私庫,她派人去廚房準備飯菜。
午時,三人坐在一張不算太大的圓桌前,桌上依舊是滿滿的菜,不過沒有回門時那麼誇張。
飯桌上有道小米海參羹。
君墨染吃了一小盅看起來好像挺喜歡,剛想要再裝一盅,便聽沈夫人委婉道:“王爺......那個吃多了容易上火,還是吃些蓮子羹得好。”
說完忙讓甜杏布湯羹。
君墨染:“......”
“是嗎?”沈清梨疑惑道,“再吃一盅也沒事吧,這一盅也沒多少。”
飯後,要裝車的東西都裝好了。
三人緩步往馬車走。
快到門口時,江映晚猶豫道:“我本也不想多事,但為著你二人的身體著想還是要勸一句,王爺雖年輕氣盛,也要當心身子,梨兒還小,有些事來日方長......實在不行,就分房睡兩日。”
若是前麵幾句沈清梨聽不懂,最後這句她也明白了個大概,臉騰地就紅了。
君墨染沒吭聲,耳尖也有些變了顏色。
江映晚是過來人,自是知道小夫妻剛成親難免有些乾柴烈火,勸人家分房睡的確不太合適,說完便匆匆上了馬車。
沈清梨看了君墨染一眼,問:“是不是娘親知道要水的事了?是因為要水,她才這樣說嗎?”
“嗯。”君墨染淡淡的語氣肯定了她的想法。
沈清梨抿唇:“那以後還是每日隻要一次水吧。”
君墨染:“......也不能每日都要。”
沈清梨:“啊?”
不能每日都要嗎?為什麼?君墨染不是說這代表他疼她嗎?疼她也要看時間嗎?
她真是被這事搞糊塗了,他就不能直接告訴她嗎?
見她一臉疑惑不解的表情,君墨染無奈道:“以後我來要水,你彆操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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