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了龍哥的辦公室,直接去了瘋狗經常呆的那個包廂。
大多數時候,瘋狗這個時間點都在裡麵跟女人嗨皮。
可今天卻難得的沒見到女人,隻有瘋狗、大山還有另外一個打手,海子。
這三人,平時主要負責ktv的安保。
看到我進來,大山冷哼一聲。
而瘋狗隻是懶洋洋地看著我,那玩味的眼神,實在讓我有些不喜歡。
“狗哥,大山哥,海哥,都在呢?”
我一邊說,一邊掏出幾根煙,第一個給瘋狗遞了過去。
“哎呦,還是中華,不會是龍哥給你的吧?你小子運氣還真不是一般的好!”
“這煙是我自己買的,大山哥,來一根?”
大山並沒有伸手接,而是直接道:“我最近喝酒喝多了,嗓子疼,不抽了。”
我也沒多說,又給海子遞了一根。
海子看了一眼身邊的兩人,猶豫了一下接了過去。
三人中,海子顯然是最沒有話語權的。
散煙這個東西,也是有點講究的。
遞煙表示善意結交,如果對方不接,那就等於變相的一種拒絕,會讓散煙的人心中不喜。
海子明顯不想得罪我。
大山就不同了,就差直接跟我拍案撕破臉了。
我站著隨便跟他們聊了幾句。
這三個人,一個悶葫蘆,一個陰陽怪氣,還有一個皮笑肉不笑,實在是讓我呆得彆扭。
那時候的我還處於年輕氣盛的階段,熱臉貼冷屁股的事,還是做不到。
沒呆多久,我就找了個理由離開了。
我直接回了洗浴中心,看一切正常沒什麼事發生,就找了個房間眯了一會兒。
當了隊長之後,我也相對自由了一些。
加上小馬,磊子,還有底下的幾個兄弟,對我還挺恭敬,也不擔心出了事他們擅作主張。
剛眯了一會兒,我就聽到過道裡傳來一陣女人的痛苦叫聲。
我迷迷糊糊還以為自己在做夢,剛翻了個身準備繼續睡,卻再度聽到了尖叫聲。
這下我確定自己沒有聽錯,急忙爬起來就推開門走了出去。
單聽聲音,那個女人似乎挺淒慘的。
我剛出現在過道裡,就看到小馬和磊子也在,急忙走過去問道:“這是發生什麼事了?”
磊子開口解釋道:“沒啥大事,那個女人不願意接客,瘋狗哥,大山哥還有小雨哥正在教訓她。”
小馬也說道:“這種事其實很正常,有的女人家裡欠了債,不得不來乾活償還。
普通的按摩師工資太低,她們就會選擇下海,一開始卻又放不下麵子,都會鬨一陣兒,被教訓一下就沒事了。”
話雖這麼說,我還是從小馬的笑聲當中,聽出了這個“教訓”恐怕不是簡單的字麵意思。
順著人群看去,隻見一個女孩披頭散發地被瘋狗扯著頭發拉進了包廂裡。
那個女孩看上去有些熟悉,好像就是之前向我求救的那個。
我遲疑了一瞬,還是打算過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