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疼地將王璿抱在懷裡,柔聲安撫道:“彆哭,我真沒事,你也知道,我就剩這點打架的本事能換來錢,那我就絕對不能放過。
我要努力掙錢,我要讓你過上好日子。”
王璿堅持推開我,一邊幫我擦藥,一邊開口道:“蟲哥,我真的害怕,萬一你哪天出事了怎麼辦?
我姐姐這輩子都起不來了,甚至到現在都還沒有醒,我不想你也變成那樣!
就算沒錢,平平淡淡我也心甘情願的,我隻要你平安啊!”
王璿的話,我不知道該怎麼去回應,隻能默默地抱著她。
我知道她姐姐的事情是她一輩子的痛,可我也沒有辦法答應她離開這條路。
可以說,從我踏上這條路的那一刻開始,就已經深陷其中身不由己了。
不單單是我沒辦法輕易離開,我也舍不得就這麼離開。
一場架,一萬塊錢,雖然道上充滿了勾心鬥角,腥風血雨,但我不得不承認,來錢是真的快。
我這種沒有什麼本事,也沒什麼手藝的人,要想掙錢,這或許是最快的辦法。
王璿可能也感覺到了我無形的堅持,在我懷裡趴了一會兒,無奈地歎了口氣將我推開。
“蟲哥,我知道你有你自己的想法,我沒辦法改變,我隻希望你能保護好你自己,彆讓我擔心,好不好?我還等著你娶我呢!”
吃完晚飯,我將王璿哄睡著之後,就離開了出租屋直奔洗浴中心。
洗浴中心裡一切如常,並沒有什麼需要我專門處理的事情。
我原本還想找龍哥報到,結果半路碰巧遇到了大山,他跟我說龍哥今天不在,我索性就找了個包廂睡覺去了。
最近幾天,技師們變著法地打聽我睡覺的屋,逼得我沒辦法,隻能每天隨機換,將狡兔三窟發揮了個淋漓儘致。
原本以為能躺下好好地睡一覺,整理一下心情,結果剛躺下沒多久,包廂的門就被敲響了。
我睜開眼睛,看著推門走進來的女人,皺了皺眉。
進來的女人身材很炸裂,長相很頂,渾身散發著一種成熟的韻味。
尤其是那兩顆水氣球,聽說是剛生育完,還有奶水,這倒是能滿足一部分特殊癖好的客人需求。
“玫瑰,你來找我有事嗎?”
“陳隊長,人家今天來,是看你今天好像心情不太好,想幫你按按。”
玫瑰是最近才來的技師,聽說是老公欠了賭債,還染上了白麵,沒辦法才把玫瑰賣進來的。
彆看這個女人原本是個良家婦女,在這裡適應的倒是非常快,更是憑借著剛生育過的特殊身材,直接業績登頂。
雖然這個女人很放得開,什麼花活都會,在技師圈子裡的名聲不是很好,但我多少知道一些隱情,對這個女人也是抱著幾分惻隱之心。
她命不好,丈夫不光不學無術成天賭博,喝酒之後還喜歡打女人,現在又被賣到了這種風月場所。
說白了,也就是為了養家糊口,為了嗷嗷待哺的孩子,身不由己,誰又能說得著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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