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倆相視一笑。
頓了頓,二炮開口道:“今天我看得出來,虎哥很欣賞你,你小子算是通過考驗了,你知道那對姐妹花是什麼人嗎?”
這個我還真沒注意,主要跟這些道上的人打交道太累,需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稍有不慎可能就會前功儘棄。
看我困惑的表情,二炮說道:“那可都是虎哥的女人,這對姐妹花在場子裡更是十分的吃香。
今天如果你不接受,就等於變相的不給虎哥麵子,他這個人最看重的就是麵子,麵子給他留夠了,他一高興,什麼事都能答應。”
說著,他將自己的皮包抽空丟給了我。
“這裡麵是一萬塊錢,是虎哥叮囑我給你的,他還說以後你小子有什麼事,直接跟他招呼一聲就行,他對你很認可。”
我聽了二炮的話,隻感覺自己的世界觀受到了衝擊。
我第一次聽說有人可以讓自己的女人在風月場所上班,被人睡了還挺樂嗬的主。
不光睡了姐妹花,還拿了一萬塊錢的獎勵,這場架沒白打,虎哥比白姐可大方多了。
到了洗浴中心門口,我跟二炮揮手告彆,卻並沒有進店裡,而是另外打了個摩的回家。
雖然我跟二炮還算投緣,但我牢記防人之心不可無,這樣繞一圈或許會比較麻煩,但能給王璿多提供一份保障,她就多一份安全。
回了出租屋,我的酒精也徹底上了頭,二話不說倒頭就睡,等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快要天黑了。
起身去衛生間洗漱,我才注意到身上的傷有點明顯,尤其是臉上,“這個孫子,打哪裡不好,偏偏打我的臉。”
身上受多大的傷,套件衣服都能遮掩過去,這臉上受了傷,想不讓王璿發現都難。
心裡正想著該不該去買點什麼轉移一下注意力哄王璿高興,門口就傳來了門鎖扭動的聲音。
“你今天沒去上班,你不知道,張姐被高海強罵慘了,還是當著所有員工的麵。”
王璿一邊說一邊打開了燈,結果看到我臉上的擦傷,表情一僵,接著便擔憂地走到我身邊。
“你又打架了?蟲哥,你沒事吧?要不咱不乾了好不好?”
王璿的眼淚吧嗒吧嗒地往下掉。
有人說女人是水做的,這還真是一點都不假。
“我沒事,你彆擔心,你說張姐被人罵了?咋回事啊?”
我試圖轉移注意力,結果王璿根本不吃我這一套,她將我拉到床邊,坐在台燈下。
“把衣服脫下來,我看看還有沒有其他地方受傷。”
我苦哈哈地試圖拒絕道:“不用了吧?你看我生龍活虎的,就是點皮外傷,沒啥大事。
我跟你說,這次的架沒白打,我有錢了。
老大給了我一萬塊錢的獎勵呢,這要是在皮革廠,我們得掙多久啊?”
我原本以為,這一萬塊錢足以轉移王璿的注意力,沒成想她看都沒看一眼,堅持讓我把上衣給脫了。
看著我身上的烏青和傷口,她的眼淚更是止都止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