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領,你慢點,前麵就到了。”當年虞召關押虞碩、馮珂和虞疾老公叔的地牢裡,張世光在前麵打著火把,薑林和孫虎在後麵緊跟著。
“哐當……”一間牢房門被張世光從外麵打開,張世光舉著火把先走進牢房,將牢房內的蛛網燎了燎,又回到牢門前。
“首領,進來吧。”張世光舉起火把,將牢門口讓開,孫虎先走了進去,薑林晚孫虎幾秒鐘也跟著走了進去。
“嘶……真是閃瞎了我的……眼!”眼前一陣燦爛的金光,讓薑林立刻興奮了起來。
說是金光,確實是金光,因為這光是火把的光亮照在麵前這堆金磚之上反射出來的。
“這金磚現在總共有多少?”薑林在兩位部屬麵前不能失了身份,強壓著內心的激動之情,朝張世光問道。
“我看看台賬!”張世光說著,從一堵牆上的暗格裡取出一個牛皮包,打開後又從裡麵取出賬本,借著火把開始仔細查看起來。
“目前這裡共存有五十二塊金磚,每塊十斤重。也就是說這裡總共存金五百二十斤。”張世光將台賬上的數對薑林道了出來。
“五百二十斤……那就是二十六萬克,一克六百,一個多億……”薑林的腦子很是慣性地開始用後世的計算方法來計算麵前這堆金磚的價值。參考的是自己穿越之前的那個五一假期,陪自己的女友去購買金項鏈的時候當時黃金的市價,每克近六百元人民幣。隻是算了半天之後,薑林自己都開始笑自己蠢了。
麵前的這堆金磚,無論是從純度,還是從鑄造的精美程度,都無法和後世自己見到的黃金飾品相媲美。這堆所謂的金磚充其量就是將安邑城東銅礦區裡常年煉銅之時產生的那些除了好看,再也沒有其他作用的、被稱為廢銅的下腳料再回爐重鑄一次,製成樣式規格統一、好存放的規則金塊而已。用後世的那種純度的黃金價格來計算這堆金磚的價值,確實有些草率了。
“首領,這堆廢……金磚,已經是銅礦區那裡幾百年來留存下來的全部了,以後的產出就沒這麼多了。再說,這些東西有什麼用呢?屬下現在實在是想不出來此物能有用?”張世光將台賬放進牛皮包裡,將牛皮包放回暗格。回頭看了看薑林望著這堆金磚發呆的樣子,頗有些不解地說道。
“沒關係。你就按我說的,銅礦區那裡送來的金磚,你給我嚴加看管起來就好了。彆的麼,以後你會懂的。這東西……作用很大,極其大,非常大。”薑林上前摸了摸擺在最上麵的那塊金磚,頗為滿足地朝張世光說道。
“屬下遵命。”張世光點頭朝薑林允諾道。
“走,再帶我去錢庫看看。”薑林使勁拍了拍最上麵的那塊金磚,又使勁咽了咽口水,轉身朝門外走去。
“首領請!”張世光趕忙舉著火把尾隨著薑林出了這間牢房的門。片刻功夫後,三人又來到另外一間牢房。
“這裡現在共存有多少鑄幣?”薑林望著碼放整齊的箱子,朝張世光接著問道。
“我還得看看台賬。”張世光如同剛才在金庫那般,取出賬本開始仔細查看起來。
“這裡目前存有十元的鑄幣五萬元,五元的鑄幣十萬元,一元的鑄幣二十萬元,角幣五萬元。總共四十萬元。”張世光查看完台賬,將結果對薑林道了出來。
“四十萬元……若是征募一萬名工人的話,堪堪夠用一年……”薑林聽罷張世光的話,開始自言自語道。
“首領,那日政務院王副院長和我盤點完這錢庫,也是如此說。他說的話和你說的一模一樣,一字不差。你倆是不是在謀劃什麼?”張世光一邊收著賬本,一邊朝薑林問道。
“這個……是的……”薑林看著張世光,悄聲說道。
王洪,薑林的小舅子,目前的職務是政務院副院長,分管著建設部、財政部。張世光,安邑城城守,安邑城的財政部門不但由其分管,而且還暫時兼著大唐國財政部設立在安邑城的錢庫的庫管。王洪這幾年的精力幾乎都放在了故虞國之地的建設上麵,活動的範圍都是以安邑城為中心,所以財政部設立在安邑城的錢庫,其也是庫管之一。
這幾年裡,每旬的第一日是大唐國安邑鑄幣廠往錢庫輸送成品鑄幣的日子,亦是各處來錢庫領取鑄幣的日子。這一入一出之際,王洪和張世光二人必須同時到場方可進行操作,否則缺一人亦是不可。另外所有台賬的出、入項,隻有二人共同簽字畫押,才作數。
說的難聽一些,像今日這般張世光獨自一人帶著薑林和孫虎二人入錢庫查看的情形,已經違背了財政部製定的規矩。隻是薑林著實對存放在錢庫的金磚好奇又眼饞,而王洪其人一時又尋找不到,張世光看著薑林期待的眼神,覺得自己的這位首領有些可憐,所以第一次行使了自己自當上這庫管之後的特權。當然進入庫房的記錄後麵薑林也是要和張世光一起署名的。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當日王洪和張世光喝酒聊天的時候曾說過,大唐國之地所有屬於機密區域的禁令,在首領麵前應當都是無效的,一國之首領出入本國領內任何地方都不應該受到限製。張世光今日屬於靈活操作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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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麼樣的事情,要花費如此巨大的財力和物力?”張世光作為目前大唐國經濟最發達城市的行政領導,自是有資格了解這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