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紀小念本來就是那種人,不然她乾嘛欺騙我跟我四哥哥,明明已婚有孕,還賴著我三哥哥不放。”
“難道她就沒有在是你侄媳的時候,親過你嗎?”
陸景昱眉眼帶著戾氣的看著她,不怒而威,“不管小念做什麼,我都覺得她比你好。”
實在不願意再跟這女孩浪費口舌爭辯下去,他毫不在意她已經被淚水浸濕的雙眸,轉身揚長而去。
靳悄悄有被傷到。
難受的看著陸景昱的背影,忍不住哭喊,“你混蛋,你那麼喜歡她,你去找她啊,跟著我跑來這裡做什麼?”
“陸景昱我討厭你,我恨你,這輩子都不要再見到你。”
心裡實在難受,跑回房間後,靳悄悄就把自己關起來一直哭。
哭累了,一個人悄悄的趕去機場回家。
陸景昱心情不好,就去找湛封。
走進湛封的房間,見他坐在地毯上弄著什麼東西,盛晚愉陪在旁邊。
陸景昱走過去問,“你們倆這一天天的都擱屋裡待著做什麼?出去透透氣啊。”
湛封沒搭理他,還在修那隻錄音筆。
盛晚愉開口說,“阿湛在忙呢,那個東西對他來說,應該很重要吧。”
其實她是有些不明白湛封的行為的。
不明白他一整天都在海裡找一支筆。
也不明白他一整天都用來修那支筆。
不知道那支筆裡到底有什麼,值得他去費那麼多的精力。
陸景昱看了一眼湛封,故意支開盛晚愉,“悄悄跟若若他們都在找你呢,你去陪他們倆玩吧。”
盛晚愉也不想一整天都在看湛封弄那麼無聊的東西,她起身離開。
直到她人消失在了房門口,陸景昱才在湛封身邊坐下,口氣酸溜溜道,
“你真的打算不要小念了,要這個盛小姐嗎?你再這樣無動於衷,小念可就真成靳西洲的了。”
他真的寧願小念再回到湛封身邊,也不願意她去跟著靳西洲。
畢竟,靳家也不是省油的燈。
要是將來他們知道了小念的身份,能容得下她就奇怪了。
湛封低頭沉聲,“她給我的東西,我看都沒有看一眼,直接丟進了海裡。”
“現在東西毀了,我哪兒還有臉去見她。”
他以為他隻要把錄音筆從海裡撈起來,修好,聽到裡麵的內容後,就能重新定義她的所作所為。
偏偏,他耗費了這麼多時間,還是沒辦法把錄音筆修好。
這東西對小念來說至關重要,何況當時他還對小念說了那麼過分的話,現在又怎麼好意思再去找她。
“你說的就是你在弄的這支筆?是錄音筆?”
陸景昱拿過錄音筆修整著。
湛封坐在那兒,臉色憔悴,神情呆滯,“或許,我跟她緣分已儘。”
錄音筆修不好,他不知道錄音筆裡的內容,沒臉去見小念。
小念也曾在他麵前承認過,是喜歡靳西洲的。
既如此,他還掙紮什麼呢。
順勢而為,遵從小念的心意也是對彼此的尊重。
陸景昱還是有些不死心,“錄音筆壞了就壞了,小念給你的東西,你再去問問她,她錄的是什麼不就好了。”
“但是你彆說出什麼緣分已儘的話,你要真放棄她了,她可真會離開的,你舍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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