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給秦少將軍啊,沒問題。”
楚狸啊!
溫芷汐表妹的香囊,還有玉小姐的香囊,還不夠前車之鑒嗎?為何又要巴巴的湊上去?
可是。
她不服啊!
為什麼五皇子、秦牧羽都有人喜歡,她一個風度翩翩、英俊瀟灑、風流多金的少年郎卻沒有女子愛慕?
這不合理。
玉喬開心得紅了臉:“多謝九皇子,多謝!”
捏著衣角,帶著婢女趕忙離開了。
少女懷春,腳下生風。
楚狸握著香囊,百思不得其解。
她長得不醜。
到底哪裡出了問題?
“楚兄!”
這時,不遠處,幾個錦衣華服、腰墜玉佩的少年公子搖著扇子走來,正是她平日結交的一群狐朋狗友。
因身份問題,在外隻作此稱呼。
“端兄,木兄,端木兄。”
三人的姓氏連在一起,倒是很有趣。
端木滄大步上前,眼中儘是八卦之光:“楚兄,聽說前日的秋獵上,你出儘風頭,箭術一絕,還立下了救駕之功,可叫弟弟們望穿秋水,總算把你盼出宮來了。”
端睿扇子一合,立忙追問道:
“是真的嗎?是真的嗎?楚兄,你要拋下我們,獨自升天了嗎?”
楚狸一臉爛番茄。
彆提了。
她到現在還不知道是誰算計了她,若是叫她揪出來,非宰了那龜孫不可!
“人雲亦雲,傳得神乎其神罷了,我是什麼德性,你們還不知道?”
“哈哈哈!”
幾人作笑。
他們都是世家公子,跟楚狸一樣,吃喝不愁,不用努力奮鬥,平日裡聚在一起尋歡作樂,最是快活。
木齊山眸光一轉,便是道:
“楚兄多日未出宮,有所不知,鳳陽街新開了一場戲館,裡麵的花旦說是從江南請來的,一曲千金呢。”
“哦?”
秋高氣爽,聽戲飲酒,最是快意。
“那還等什麼?今日我請客,走。”
“楚兄大氣!”
水鏡台——是一家臨湖而建的戲館,小三層的樓閣拔地而起,迎著湖泊的粼粼波光、楊柳依依,在畫船的漂浮之中,傳出悠揚的唱戲聲,叫不少百姓沉醉的探頭往裡張望。
四人進入水鏡台。
老板立即迎來:“喲,四位爺,快裡麵請!”
楚狸從袖中取出一根小金條,“給我們開一個上好的包廂,招牌吃食,好酒好菜通通端上來。”
老板見錢眼開。
小金條!
往來客人花的多為銀子、銀票,還是第一次見到出手如此大方的公子。
彆說是開包廂了,哪怕是將水鏡台的花旦賣給這位公子,也不在話下呀!
楚狸:“記得找錢。”
該省省,該花花,楚狸一向把錢花在刀刃上。
老板笑容差些皸裂:“……好的,四位爺,樓上請。”
包廂一麵迎湖,另一麵正好對著一樓的戲台,能將正在唱戲的景兒儘收眼底,位置極佳。
酒水上桌,幾杯馬尿下肚,四人喝上了頭,登時談天說地,聊得如火如荼。
“方才在宮門口時,我可瞧見一個姑娘給楚兄送了香囊,楚兄好福氣啊!”
“當真?”
“楚兄怎藏著掖著,不叫我們一同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