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彆哭了,哭得我心都軟了_皇叔求放過,九皇子是女兒身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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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彆哭了,哭得我心都軟了(2 / 2)

楚狸道:“六皇兄跟我的表妹溫雅在一起,溫雅不是一個懂事的姑娘,若是出了什麼事,恐怕會拖累六皇兄,還請大皇兄能夠提醒提醒他。”

楚淵池臉上的笑意微頓。

楚狸說話直接:

“就像上次,三皇兄大婚時,楚泓焱突然發病,不能及時為我辯護,我怕溫雅犯蠢,牽連到六皇兄,屆時,吃虧的隻會是六皇兄。”

楚淵池臉上抹開了笑,道:

“九弟說這話,也是為了六弟著想,但我想,他們二人男未婚、女未嫁,若是相互傾心,我們也不該做棒打鴛鴦的人。”

楚狸看著他,笑得合不攏嘴:

“六皇兄第一次與溫雅相見,天底下若是有那麼多一見鐘情,也不必‘人生若隻如初見、何事秋風悲畫扇’了。”

楚淵池聞言,笑了開來。

哈哈!

與聰明人說話,果真不一樣。

‘他’變了。

‘他’跟從前不一樣了。

多年來,‘他’一直謹慎細微,默默無聞,存在感小到足以讓人忽視,現在看來,是他錯了。

“九弟放心,我會管束好六弟。”

離開大皇子府,楚狸走在回宮路上,思忖著接下來的事,卻在半途碰到了急紅眼睛的秦牧雪。

“阿狸哥哥,你快去將軍府看看我哥吧!”

楚狸扶住她的肩膀,“出什麼事了?”

秦牧雪著急道:“我也不知道,但我哥自打從宮裡回去後,就一直在喝酒,已經喝得醉醺醺了,怎麼勸也勸不住,嘴裡還……還一直喊你的名字。”

楚狸抿唇。

有幾秒的靜默。

她沒有說什麼,隻是拿起秦牧雪的手,按在自己的胸口。

秦牧雪不解,“阿狸哥哥,你這是……”

手心覆在楚狸的胸口上,觸感是硬硬的,可伴隨著用力下按時,觸摸到的是裹胸布下麵微隆的柔軟……

瞬時,她瞪大了眼。

女子!

阿狸哥哥竟然是女子!

“你……你怎麼……”

“牧雪,你跟牧羽都是與我一起長大的玩伴,我信任你們,這些年來的隱瞞確實有難言之隱。”

秦牧雪立即把手收了回去,警惕的左右扭頭。

這樣的話,萬不可被彆人聽去。

雖然震驚,可更該擔憂的是欺君之罪。

若非情非得已,阿狸哥哥又怎會女扮男裝?

她壓低聲音:“阿狸哥哥放心,此事我絕不告知第二人。”

她就說,怎麼她打小就喜歡阿狸哥哥。

原來阿狸哥哥是女子。

隻有女子才會生得那麼白淨靈動、那麼俊俏可愛,她們都是漂亮的女孩子,怪不得她會喜歡呢!

楚狸道:“你哥那邊……他進宮尋過我,我與他說開了,他可能一時無法接受。”

秦牧雪鄭重道:

“那就是我哥不懂事了。”

這麼好看的女孩子,怎麼能生她的氣呢?

“阿狸哥哥,你彆擔心我哥了,我一定會好好規勸他的,無論你將來是嫁人,還是要成親,沒有什麼比你的秘密更重要。”

秘密暴露,就是性命之憂。

她十分凝肅,拔腿就先回去了。

她得好好跟哥哥說說去。

切莫因兒女情長,而誤了阿狸哥哥十多年的苦心隱藏。

楚狸喉頭哽著一口感激之情,更是拿秦牧雪當自己最好的朋友,能夠豁出性命的那種,她也從不讓她失望。

她是一個拿得起、放得下的好姑娘。

可她由於皇子的這層身份,不得不克己複禮,甚至不能像閨中密友一樣,好好的跟秦牧雪玩一場。

這層身份,是枷鎖,也是束縛。

不過,很快,她就能擺脫掉了。

楚狸深了一口氣,先行回宮。

昭蘭殿。

“主兒,您怎麼一個人回來了?八皇子呢?”苟八上前來,接過楚狸手裡的兩瓶酒。

“他在西街玩,這兩瓶菊花酒給溫妃送去吧。”

“是。”

楚狸坐著,倒了杯水,休息了會兒,隻覺得手臂隱隱作痛,隻拎了兩瓶酒而已,傷口就開始‘抗議’了。

她拆開紗布。

“主兒!”

苟八送完酒,跑了回來,“讓奴才來,奴才來給您換藥!”

這等瑣事,哪需要主兒親自動手?

他吩咐下麵的人取藥來,仔細的揭開紗布,卻瞧見那傷又紅又腫,竟然化膿了。

今日天氣並不熱,傷口也未碰到水,怎麼會化膿呢?

苟八看著,擔心道:

“主兒,這道傷都有好幾日了,若是遲遲未好,會不會影響到您主持重陽祭禮之事?”

楚狸試著抬了抬小臂。

嘶——

之前紗布紮緊了,還不太疼,現在卻是疼得很。

“隻是一道刀傷而已,怎麼好的這麼慢?”

那日,她割的也不深。

苟八也覺得疑惑,道:“等下,奴才再去一趟太醫院,叫禦醫過來好好看看。”

不對。

楚狸擰眉。

太醫院裡,哪個禦醫不是醫術了得、真材實料?不可能連刀傷這麼基礎的傷都醫不好。

定是哪裡出了問題。

“你現在去,把太醫院院判叫來,就說我的藥塗完了,叫他重新開張方子。”

“是。”

很快,魏院判來了。

行了禮,便上前檢查,端著楚狸的小臂,仔細的看了看傷,眉頭也是皺了起來:

“嘶,這都幾日了,九皇子的傷非但未好,怎麼還有化膿流血水的架勢?”

“每日所敷的藥呢?”

苟八捧著藥,“魏院判,您看看。”

魏院判拿起藥來,仔細瞧了瞧,又聞了聞,“這藥沒問題。”

“那我家主兒的傷怎麼遲遲未好?”

這……

魏院判猜測道:“可能是不慎碰了水,出汗也是液體,九皇子近日飲食上可有忌口?”

“一直遵醫囑,忌口了。”

這便奇了怪了。

可能是體質原因?

魏院判道:“我再重新開一張塗抹的方子,叫人把藥草碾碎了,將汁水塗抹在傷口上敷著。”

楚狸包好了小臂,讓苟八帶魏院判出去,她則看起竹卷繼續看,又去找李尚書商議重陽祭禮的章程。

兩日後,她的傷非但沒好,還更加紅腫了。

這很不對勁。

再這樣下去,她這條胳膊都抬不起來,還怎麼主持重陽祭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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