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不過任何一個女孩都有一個美好幻想,希望把第一次留在新婚之夜,從此之後相依相守,永不分離,白曉璿也不例外,尤其是經曆了高那段黑暗,讓她對美好愛情更加的期盼,所以這回才是顯得很是遲疑。
秦寧無奈道:“隻按摩。”
“信你了。”白曉璿順勢就躺在了床上。
她自己也不想回去睡,畢竟這幾天在秦寧懷裡睡覺已經睡習慣了。
秦寧依舊打著按摩的幌子動手動腳,不過也沒太過分,等白曉璿睡著後,他才是躺下來,正打算入睡時,手機忽然響了起來,掏出來一瞧發現是李老道打來的,當下冷笑了一聲,掛了電話然後關機睡覺。
“笨蛋,我喜歡你。”
這時,白曉璿忽然向著秦寧懷裡拱了拱,迷迷糊糊的說道。
秦寧抱緊了白曉璿,也不說話,隻是帶著笑容睡著了。
第二天一早。
秦寧吃了飯就直奔了芙蓉園。
剛到了胡同口,就看到李老道坐在自己攤子前搖頭晃腦,本來就滿是褶子的菊花臉這會兒更是蠟黃色,看起來像是一朵枯萎的菊花。
秦寧也沒叫醒他。
而是搬了張椅子坐在了他對麵看著。
沒多久後,常三和司徒飛也來了,瞧見李老道那一臉腎虛的樣子,頓時樂不可支,紛紛拿出手機來要拍照留念。
“他昨天晚上乾什麼去了?”司徒飛好奇不已,道:“以前七號公館鬼混,也沒見他鬼混到這個地步啊?好像還跟我打電話來,我當時忙著呢,沒搭理他。”
“給婦女開光去了,估摸對方寂寞太久,如虎如狼,老李這身板肯定扛不住。”常三惡意滿滿的說道:“昨兒個他也給我打電話來,我直接給拒了。”
“缺乏鍛煉。”司徒飛道。
秦寧冷笑,道:“你倆去估計跟他一個下場。”
“啥?”
二人頓時不服氣了。
畢竟正是年輕氣盛的年紀,他李老道一朵枯萎的老菊花有什麼資本跟我們比?
男人對這事都比較敏感,所以當時就要證明自己腎功能是齊全的。
秦寧自然是沒興趣檢查兩人腎功能的,一拍桌子,就是喝道:“醒了!”
李老道頓時驚醒過來,流了一身冷汗,瞧見常三和司徒飛都是不懷好意的盯著自己,擦了擦汗水,就是乾巴巴道:“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
說完。
他還打了個哈切。
“老李,昨晚上給我打電話乾什麼?”常三揶揄道:“不會是扛不住了,想找救兵吧?”
李老道的臉色頓時一白,很快又是梗著脖子道:“開什麼玩笑?我是那種人嗎?我明明就是按錯了。”
“按錯了?”司徒飛拿出自己手機來,翻著通訊記錄。
李老道灌了口水潤了潤嗓子,道:“按錯了。”
說到這。
他摸了摸肚子,道:“吃了嗎?我請客吃早餐,餓了。”
“沒吃。”常三也覺得餓了,道:“走吧,我來的時候隔壁老王炸油條呢,這家夥今兒個換油了,都新鮮的。”
“彆啊,吃什麼油條,太油膩了,我請客下館子。”李老道咽了口口水。
司徒飛嘴角抽搐,道:“大早晨起來下館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