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寧眼寒光閃爍。
在對方出手的一刻,亦是迅速而動。
隻輕而易舉的擒住了對方的手腕,隨後一扭,這蕭百愁的手下臉色稍稍一遍,想要收手,卻發現手腕處好似是被鉗子捏住了一般,壓根動彈不得,而秦寧這時已經一巴掌糊了過來,這家夥下意識的想躲,但是駭然發現自己若是躲開的話,這一巴掌必定落在蕭百愁的臉上,隻能是硬著頭皮盯上。
啪!
清脆的聲響極為悅耳。
蕭百愁的這手下隻感覺眼冒金光,半張臉也是腫脹起來,隻踉蹌退了兩步,又忙是晃了晃腦袋,盯著秦寧的眼神滿是殺意,還有警惕。
他還想在動手。
但是蕭百愁已經開口:“住手。”
這手俠死死的盯著秦寧,但也隻站在蕭百愁身後,不在動彈分毫。
“秦先生果然厲害。”
蕭百愁臉上依舊是笑盈盈的,如女兒一般,道:“人家那點秘密你都能知道。”
秦寧看了他一眼,而後淡淡的說道:“蕭先生情路坎坷,之後也不會又太多起伏,這便是在下給你算的卦了,但是上天總有一線生機,蕭先生若是把握得當,也未嘗不能在享情愛一生。”
蕭百愁眼閃過一抹渴望。
但很快又是笑眯眯的說道:“一線生機?人家倒是發現了呢。”
秦寧挑了挑眉。
這蕭百愁指了指自己的心口,道:“不知道為什麼,見到你,人家心裡總跟有小鹿亂撞似的。”
李老道倒吸了一口涼氣。
這尼瑪赤裸裸的撩漢了?
秦寧敲了敲桌子,沒動手,而是笑道:“蕭百愁,消百愁,嘖嘖嘖,給你取這個名字的人,當真有意思。”
頓了頓。
他也不給這蕭百愁說話的機會,而是道:“你既然是青衣會的人,來這也不隻是算一卦這麼簡單,說吧,什麼事?”
蕭百愁笑道:“不如我請你喝杯咖啡如何?”
“我喜歡喝茶。”
秦寧端起一旁的茶杯,抿了一口,淡淡的說道:“而且我不太喜歡和…和你這種人喝茶。”
“我是哪種人?”蕭百愁問道。
秦寧放下茶杯,道:“人有苦難,情劫難消,我不喜傷人心痛之處。”
蕭百愁眯了眯眼睛,望著秦寧,良久後才是嗤笑了一聲,道:“你們這些臭男人,又怎麼可能會理解一個人的心痛?”
“哈哈哈。”
秦寧笑了幾聲,道:“你個死娘娘腔。”
蕭百愁身後的手下殺機在漲。
多少年了?
沒人敢當著蕭百愁的麵說他是娘娘腔!
那些埋在土裡數不清的枯骨,足以讓所有人證明這一點。
“死!”
這手下豁然出手。
一把短刀出現在他手,直取秦寧首級。
秦寧撇撇嘴,隻踢出一腳,直接逼退了這貨,而後道:“你手下人很不懂規矩啊。”
蕭百愁淡淡的說道:“住手。”
手下人握緊了手裡的刀。
看向蕭百愁,在看向秦寧,眼的殺意沒有絲毫停止。
“我讓你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