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直該死!”
白袍男丟下手桃木劍,目光陰森,道:“有人敢阻我施法!遮掩了這旱魃女的命宮!”
屠亞聖臉色又是一變,隨後急忙走上前去,隻拿起法壇上擺放著的一件羅盤,卻見上方指針晃動不停,儼然已經失效。
“混賬,何人敢壞我大計!”屠亞聖亦是捏緊了拳頭,直接將那羅盤咋的粉碎。
白袍男微微皺眉。
媽的。
敗家玩意。
羅盤不是法器?
“現在該怎麼辦?”屠亞聖臉色不善,道:“若是沒有旱魃女,計劃難成,我何時才能找秦寧報仇?”
“莫急。”
這白袍男沉聲道。
但是屠亞聖卻頗有些暴躁。
畢竟計劃進行一直十分順利,盧本也是找來不少黃泉血石,精礦更是不在少數,有了個好的開頭,第一步走的很順暢,結果第二步直接扯著蛋了,他豈能不急?焦躁道:“旱魃女至關重要,你不是信誓旦旦的說沒問題的嗎?”
語氣頗有埋怨。
其實以屠亞聖的心性,出了差錯也不會表現的這般著急。
可是被秦寧揍的親媽都快認不出來,他是心憤恨難遮,所以稍有不順就頗有暴躁。
白袍男微微低頭。
眼陰鷙一閃而逝,而後又是道:“你切放寬心,這旱魃女就在雲騰,她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屠亞聖也察覺到剛才心急,說的話有些不合適,不過作為蚩尤血脈傳人,自認的未來巫蠱王者,自然不會選擇低頭認錯,冷哼了一聲,道:“希望如此!”
說罷。
直接離開。
卻沒看到身後那白袍男的臉色陰沉的好似要滴出水來,等他走後,這白袍男冷冷呢喃道:“若不是你體內有蚩尤之血,就憑你這般廢物,我早就殺了。”
離開的屠亞聖是聽不到這白袍男的言語的。
他一瘸一拐的出了這宅院。
臉上的陰冷卻是一刻也不曾消散。
尤其是察覺到路過的一些人看著自己的目光帶著憐憫還有一些不屑,更是捏緊了拳頭,恨意更濃。
走向旁邊一間宅子。
他看了一眼左右後,便是走向了東側的雜物室裡,隻推開門後,濕冷腥臭的味道撲麵而來,他卻是渾然不在意,隻雙目陰冷的望著坐在地上的一個女人。
天蠱寨的周琳。
此時的周琳,卻是渾身滿是被折磨的傷痕,數不清的毒蟲爬滿了她全身上下,原本姣好的麵龐,此時卻是爛了大半,膿液滴滴答答的。
若不是身體還有微微起伏。
怕沒人認為她還活著。
“還是不肯屈服是嗎?”屠亞聖冷冷的說道。
周琳艱難的抬了抬頭,隻張嘴後,卻是一隻劇毒蜈蚣爬了出來,她慘笑了一聲,沙啞道:“做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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