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白曉璿沒好氣道。
老李忙是道:“我剛才打聽到,似乎這村裡要給楊翠尋個鬼丈夫,今晚上就要給人結了冥婚。”
“我們已經知道了。”白曉璿道。
老李疑惑的看了眼秦寧。
秦寧聳了聳肩。
老李頓時心領神會,而後道:“師娘,這事的確不厚道,咱們既然碰上了,那肯定要路見不平拔刀相助。”
“這還差不多。”白曉璿點了點頭,道:“你們有什麼法子?”
老李道:“咱還得搞清楚這件事背後到底有什麼隱秘,不然的話根本沒法出手,以免在壞了什麼忌諱。”
“那大廳去啊。”白曉璿道。
老李神秘莫測一笑,道:“不慌,馬上就有人來了。”
白曉璿疑惑。
而這時。
屋外麵傳來一個婦女的叫罵聲:“人呢?給老娘出來,老娘今天不活了,我要跟你們拚了!”
這婦女的聲音很熟悉。
大器他娘。
秦寧眼皮子一陣亂跳。
在看老李一臉氣定神閒的樣子,想把自己鞋脫下來糊在他臉上。
很快一夥人闖了進來。
大器他娘此時衣著有些淩亂,顯然是急匆匆穿好衣服就衝出來的,身後跟著一夥娘們,一個個凶悍至極,讓秦寧都覺得頭皮一陣發麻。
“好啊,又是你們,老娘我不活了,我要跟你們拚了!”大器他娘似乎有些激動,抄著掃把就衝著司徒飛砸來。
司徒飛急忙躲閃,道:“不是我乾的,我真的什麼也沒看到!是他!是他乾的!”
他指向了老李。
但是很快這婦女竄出一個瘦弱的臉色蒼白的男子,咳嗽了幾聲道:“彆胡說,李老先生當時和我們正在一起喝茶,你這個小子太不厚道,怎麼就誣陷自己長輩。”
他剛說完。
又有幾個瘦弱的老爺們站出來,紛紛給老李站台。
老李對此非常滿意,旋即又是不悅道:“司徒飛,我不得不說你幾句,你都乾了什麼?我怎麼教你禮義廉恥的?你都學到狗身上去了嗎?”
秦寧這會兒看出來了。
肯定是老李記恨之前司徒飛向白曉璿打小報告,所以陰了一把司徒飛,讓司徒飛看到了不能看的。
隻是。
你個殺千刀的李小鳳就不能換個人禍禍?
還要不要讓大器進天相閣了?
這小禍害長大了知道事情真相還不得天相閣的瓦給掀了?
秦寧現在很有理由相信。
先前葉天誠偷窺,說是尋煞氣而至,其恐怕少不了老李在暗搞鬼。
至於幾個老爺們為什麼要給老李證明清白。
這很簡單。
但凡哪個大老爺們腎氣匱乏,腎虛無力,有人給提供養腎寶典,估摸都得當祖宗供著。
司徒飛憋的臉色漲紅。
想自辯。
可是壓根說不出個一二三來。
大器他娘這會兒也是糟心的很。
連著兩天被人偷窺辦好事。
這傳出去多丟人啊。
當下就是扔下手裡掃帚,坐在地上就是嚎哭:“我不活了,我不活了!”
白曉璿也是頭疼。
這怎麼辦?
她惱怒的看向了老李。
老李無辜道:“這件事還得怪司徒飛,司徒飛!你杵在那當棍子呢?還不快點道歉!”
司徒飛一陣磨牙,硬著頭皮在上前:“實在抱歉,我真不小心。”
大器他娘卻是一哭二鬨三上吊。
壓根不聽不聞。
索性這時村長楊沈來了。
楊沈也是一臉詭異。
畢竟你們幾個看起來都人模狗樣的,怎麼竟乾這種事?
楊沈先勸慰了幾句,讓老少爺們娘們的都先散了,然後苦著臉道:“我說李老哥,你們這是尋刺激來的吧?現在年輕人都這麼性情的麼?”
老李歎了口氣,道:“家門不幸啊,讓村長你看笑話了。”
“那李老哥,你說怎麼辦吧?”楊沈也有些惱了。
你們換個人禍禍也行啊。
老對著一個是做什麼?
搞兄弟情深嗎?
老李摸了摸胡子,道:“我這就打斷了腿,扔出村去,讓他自生自滅。”
司徒飛一瞪眼。
楊沈忙是道:“犯不著,犯不著,還不至於。”
李老道卻是板著臉,道:“我這老臉都丟到天邊了,楊村長你彆攔我,我今天非要清理門戶不可!”
楊沈忙是攔著,而後在看向秦寧,道:“小哥,你說這事該怎麼辦?”
秦寧挑了挑眉。
和老李對視了一眼。
楊沈之前一直認為老李才是他們的領頭人,這會兒轉而問了秦寧,顯然是有人告訴他,秦寧才是真正的頭目。
這人,多半也就是萬天樓了。
秦寧沉吟了片刻,道:“道歉是必然的,賠禮也是應該的,這樣,晚上我們請全村老少吃個飯,讓飛仔公開道個歉,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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