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簫聲動。
一夜魚龍舞。
第二天一早。
老李從房間走出來,雙腿微微有些哆嗦。
臉上掛著滿足的笑容。
搖搖晃晃的下了樓後,卻瞧見樓下大廳裡,嚴力帶著幾個手下似乎已經等候多時,而楚九江則是臉色不善的盯著這幾個家夥。
昨晚上倒是沒去大會館。
但是嚴力先替楚九江完成了一部分承諾。
拉了一車的大洋馬回來。
故老李這會兒看嚴力還是頗為順眼的,先去了衛生間,在出來後開口便是熱情道:“嚴先生,昨晚上休息的可好?”
嚴力抽著香煙,淡淡的說道:“自然是不如李先生痛快了。”
老李一臉慚愧,嘴上道:“是我橫刀奪愛了,不過無妨,今晚上嚴先生可拉回去,我請,不必省錢。”
嚴力臉皮子頓時一陣抽搐,而後擺擺手,道:“嚴某人沒有這份愛好,心領了。”
“哦?”老李一臉驚奇:“可是有隱疾?”
嚴力臉色一僵。
在他身後的何熊頓時大怒道:“你他媽會不會說話?用不用我教教你?”
老李冷哼了一聲:“好大的狗膽!”
一聲冷喝。
何熊頓覺雙腿發軟,好似是忙碌了三天三夜一般,哆嗦的不停,若不是雙手扶住了沙發,怕是一個站不穩就要坐在地上。
而老李則是伸出一隻手,手上青煙翻滾,凝而不散。
嚴力雙眼一眯。
死死的盯著老李。
而老李則是一口將青煙吞了下來,而後長呼出一口濁氣,旋即便是精神抖擻,臉色飽滿,又是冷聲道:“今天給你一個教訓,在有下次,要你的命!”
何熊掙紮的想要站起來。
但隻感覺腰部酸痛無力,隻急忙道:“嚴爺!”
嚴力抬手示意,而後在看向老李,道:“果然是世外高人。”
老李淡淡的說道:“鄉野村夫罷了。”
嚴力哈哈大笑,道:“李先生謙虛了,不瞞李先生,在下有件事想請李先生幫個忙。”
說著。
他在兜裡掏出一張銀行卡,放在桌子上後,道:“你們這行的規矩,我嚴某人知道,一千萬,事成之後,在有重謝。”
“嚴先生想做什麼?”老李問道。
嚴力笑道:“李先生這會兒沒必要裝糊塗,沈淑蘭,我要她的命!”
老李抬了抬眼皮子,道:“千門大敵,亦或是千門門主的位子,隻值一千萬?”
嚴力笑道:“定金。”
老李依舊沒拿錢,而是裝模作樣的掐指算了算,良久後臉色忽地一陣蒼白,嘴角甚至有鮮血流淌而出,而後搖頭,道:“時機不到,三天之後嚴先生在來吧。”
嚴力皺了皺眉。
顯然這不是自己想要的答案。
但是老李卻是擦了擦嘴角的鮮血,道:“三天之後!”
嚴力皺了皺眉。
隨後拿起銀行卡,起身道:“好,我就等李先生三天,這三天李先生想玩什麼儘管開口。”
說罷。
便是離去。
而何熊則是恨恨的瞪了一眼老李,隨後雙腿哆嗦的跟上去。
待他們走後。
楚九江見老李還在擦嘴角的鮮血,疑惑道:“你這真的還是假的?”
老李沒好氣道:“你是不是想咒我?”
楚九江頓時翻了翻白眼,道:“要是讓嚴力知道你在這白嫖,估摸能瘋。”
老李卻是撇撇嘴,拿出手機來打通了一個電話,等接通後便是道:“沈女士,不知道晚上又沒有時間?”
“老夫想請你花前月下,再續前緣。”
“好,晚上不見不散。”
掛了電話。
楚九江被老李的操作搞的有些懵逼,皺眉道:“你到底想搞什麼?兩邊一起撈好處?”
“那當然。”
老李想起昨兒個的事,眼寒光一閃即逝,而後道:“做事不能厚此薄彼,嚴力的好處拿了,沈淑蘭的羊毛不薅,豈不是讓嚴力不開心了?”
楚九江嘴角抽了抽,道:“他開不開心我不知道,我可以肯定他一定會跑到雲騰把你活剮了。”
老李撇撇嘴,滿是不屑道:“敢在雲騰鬨騰那就剁了他的手。”
見老李如此。
楚九江有些頭疼,又道:“我在提醒你一句,沈淑蘭絕對不是隻靠身體左右逢源的女人,她心機深的很,你彆薅著薅著著了她的道。”
老李滿不在乎道:“我比你了解她。”
楚九江搖了搖頭,也不在多說廢話。
知道老李很少乾吃虧的買賣,而且真出了什麼事也有秦寧兜著。
正打算見一見瘦猴子。
卻見老李把身上睡衣又換成了花格子襯衫,忍不住問道:“你要出門?”
“昨晚上約好了,今天要學跳舞。”老李理所當然的說道。
楚九江指了指樓上,道:“你還跳得起來嗎?”
老李不屑,道:“懂什麼,老夫我老當益壯。”
說罷。
便是揚長而去。
而楚九江則是張了張嘴吧。
末了還是把想請教秘方的話給咽回了肚子裡。
而此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