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廚的一番侃侃而談。
把天相門貶低的一不值,而玄甲門成了當世第一。
這也成功的讓秦寧在小本本上多記了兩筆。
這新仇舊恨。
王大廚在秦寧眼裡的仇恨值,節節飆升。
而王哲的門派榮譽值也是不斷上漲,恨不得現在就拿到傳國玉璽解鎖門派至寶,好稱霸玄門,坐擁天下,故道:“師父,咱什麼時候動身?”
“不急。”王大廚事到臨頭,卻不慌不忙,道:“公孫飛雲為了保護自己的墓地,在四周布下了禦風天甲大陣,此陣為玄甲門最強陣法,即便是玄門之更是當之無愧的第一,我須得在算計一番。”
王哲見此。
也不在催促。
不過吃了早飯後,三人還是離開了酒店。
秦寧自感無聊,也就跟了上去。
沒多久後。
王大廚就帶著女兒和徒弟來到了縣城北部的一處人工湖公園。
此時遊玩的人並不少。
三人圍著湖邊走了半圈,而後在一處涼亭坐下休息。
王哲觀望了四周,道:“師父,祖師爺的墓不會就在這附近吧?”
王大廚沉重的點了點頭,指了指湖對麵的幾座海拔差不多兩百米左右的高山,道:“如果沒有意外,祖師爺的墓應該就在裡麵。”
“那我們?”王哲不解,道:“我們現在就去吧?”
既然知道。
那浪費什麼時間?
“你想怎麼去?”王大廚沒好氣道:“是不是扛著鋤頭上去挖?等你挖出來黃花菜都涼了!”
王哲訕笑。
王昭忙道:“爸,你彆動氣,傷口還沒痊愈呢。”
王大廚歎了口氣,在指了指人工湖,道:“我打聽過,這人工湖是在前幾年開發的,本來是一片竹林,後來縣裡為了經濟開發弄了這麼個人工湖。”
頓了頓,他在搖頭,道:“風水,依托地形而存,地形不同,風水走勢自然也不同,本來此地風水被公孫飛雲改成了禦風天甲大陣,除非玄甲門弟子,其餘人看不出任何端倪來,可有了這人工湖,禦風天甲大亂,此地風水已經成了一團亂麻,隻能慢慢梳理,之後才能定穴。”
說到這裡。
王大廚是連連歎氣。
而不遠處秦寧則是挑了挑眉。
他也感覺到此地風水的確有些混亂,但要說到一團亂麻的地步,卻是有點言重了。
當下運轉導氣術。
眼清光閃爍。
這四周風水之氣的走勢,卻儘入眼簾。
他稍稍晃了晃脖子。
而後閉上雙眼。
在其達到禦氣境後。
他的導氣術也已經修煉到了非常高深的地步,放眼天相門上下,也能排在前列。
而導氣術,堪稱bug級彆功法,外人認為其能模仿所有門派的術法,但是天相門的人才清楚,導氣術並非是模仿,而是兼容。
譬如白雲山絕學結花術,依靠白雲山獨有的運氣法門方能施展。
秦寧可以做到信手拈來,並非是以導氣術去模仿結花術,達到同樣效果,而是結花術所需的運氣法門,本就存在導氣術的運轉體係。
而導氣術的最高境界。
是將體內運轉體係,修煉推演至可以兼容天地風水大勢的地步。
這種地步,遠在萬裡之外就可知風水之變,何時會變,因何而變,又有何種變故,導氣術均能詳細的在體內以運轉方式體現,而這一眼境界,更是以體內之氣引導天地風水大勢,無形之間改天換地。
這就就是天相太一之境。
而能做到這一步的,古往今來整個天相門也不過是寥寥數人罷了。
秦寧雖然距離這一境界甚遠,甚至還門檻都未曾觸摸。
但此時他就在此地。
利用導氣術來感知此地風水變故,卻並不難。
他臉色平靜。
而體內的氣卻已經是迅速運轉。
四周風水靈韻走勢,均是完美的在他體內呈現出來。
而此地所謂禦風天甲大陣,亦是像是之前在老李麵前跳舞的餘釵一樣,一目了然。
當然。
無圖。
“我當什麼大陣呢,原來就是個烏龜殼。”秦寧此時睜開眼,冷笑了一聲。
任何大陣,都是以五行卦為基礎。
隻不過是排列不同,組合不同,效果不同。
而禦風天甲大陣,卻是以隱匿防禦為主,可以說將這一效果推演到了極致。
也正如王大廚所說,沒有玄甲門特殊法門,的確很難發現此陣,即便是發現了也難以破解。
但人工湖的出現,卻讓這禦風天甲大陣五行以亂。
隻不過是此陣隱匿效果強悍,故至此也未曾被人察覺。
秦寧沒有在跟蹤這王大廚。
而是找到了湖邊的立著的導遊圖觀察了一陣,此地地形亦是映入腦海,隻稍稍推演後,便是轉身,目光落在了湖對麵那山林右側,呢喃道:“墓穴以定。”
秦寧並沒有捷足先登。
畢竟公孫飛雲作為當時玄甲門門主,手頭上肯定有點真本事的,墓地裡也必然是機關重重,陣法密布。
既然有玄甲門後人當馬前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