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必要去淌雷。
隻是在找到王大廚三人後。
他卻是臉皮子抽搐。
但見這王大廚一手捧著一本古書,另一隻手拿著筆不斷在紙上演算。
照他這個速度,明年若是能找到墓穴所在,秦寧都敢改名叫王寧。
隻想了想後。
他就先回了酒店。
等到了晚上。
王大廚三人歸來休息後,他盤膝而坐,接連施展入夢之法。
而此時。
輾轉難眠的王大廚忽然感覺睡意襲來。
隻沒一會兒便是打起了呼嚕。
但很快,一聲驚雷般的聲音卻在他耳畔炸響:“速速醒來!”
“誰?”
王大廚頓時一驚。
隻睜開雙眼後。
卻發現自己身處一處巍峨大殿當。
而讓王大廚驚駭欲裂的是,這大殿之上,玄甲二字觸目驚心!
“是誰?”王大廚驚聲叫道。
“好大的膽子!”先前的聲音在起。
王大廚忙是看去,卻是腳下一軟,險些跪在地上,但見這四周,一道道人影不斷浮現,正盤膝而坐的是一個鶴發童顏的道士,但與尋常道士不同,渾身上下充斥著一股鐵血戰士的氣勢。
“你……你們……”王大廚咽了口口水,冷汗直流。
而此時。
這鶴發童顏的道士赫然睜開雙眼,目光如炬,冷冷的望著王大廚,道:“你是何人,為何有我玄甲門的氣息?”
王大廚噗通一下子跪在了地上,隻磕頭不斷道:“祖師爺在上,祖師爺在上,玄甲門第五十四代傳人王耀甲見過祖師爺!”
王大廚此時激動萬分。
但是那為首道士卻是冷聲道:“胡說道!我玄甲門豈會收你這種不成器之徒?敢冒充我玄甲門之徒,該殺!”
隨後一道道氣勁湧動。
王大廚隻在這些氣勁察覺到玄甲門的殺戮氣息,心頓時悲涼,心想自己這一輩子為了玄甲門奔波,難道真要死在列祖列宗手不成?
而這時。
在這為首道士旁邊,一個看起來頗為年輕,還有點賊眉鼠眼的道士冷聲道:“掌教莫急,我觀此人身上的確有玄甲門之術藏身。”
王大廚忙是在磕頭,哭嚎道:“祖師爺,我真是玄甲門弟子,但弟子不孝,未能重振玄甲門,祖師爺若要殺弟子,弟子絕無二話啊!”
為首的道士目光冷然。
不過那一身氣勁已然散去。
而那賊眉鼠眼的家夥則是道:“非是我等不信於你,隻是事關重大,你有何證明?”
王大廚冷汗在流。
腦子急轉,緊忙道:“玄甲門至寶便在我手,開啟至寶需傳國玉璽配合我玄甲門心經,唯有玄甲門掌門方可動用,此事隻有玄甲門掌門方知。”
而後。
這王大廚又是一股腦的將玄甲門心經給念了一遍。
為首那鐵血道士臉色緩和下來。
而那賊眉鼠眼的家夥則是起身,激動道:“掌教,是我門弟子,是我門弟子啊!老天開眼!我玄甲門未絕!未絕啊!”
說到激動處。
竟然是落淚不止。
王大廚也是心有戚戚焉,隻哭道:“玄甲門未絕,弟子瑞不成器,卻不敢違背祖師爺之令,玄甲門,絕不會滅門!”
“好!”那為首道士此時點了點頭,眼有些欣慰,道:“你若隻是念出心經,我尚且不信你,但你能說出這般話,必為我玄甲門弟子!”
王大廚激動的在跪拜,道:“弟子,王耀甲,見過祖師爺!”
“快快起身!”那賊眉鼠眼的家夥忙是道。
王大廚也是做盤膝而坐。
賊眉鼠眼的家夥在解釋道:“耀甲,你莫要心怪罪我等,是在事關重大,玄甲門存亡,皆在一線之間啊。”
頓了頓。
他又道:“我,乃玄甲門第三十二代長老賈之符,你麵前這位,想來你也知道了吧?”
“公孫祖師!”王大廚忙是激動道。
麵前的這公孫飛雲點了點頭,道:“耀甲,你今日白天在我墓前推演,我等不得不防,但為何你連禦風天甲都不會?”
王大廚悲戚道:“玄甲門傳承多有波折,傳承至弟子這一代,已經十不存一,實在弟子無能。”
“唉,倒是苦了你們了。”賈之符此時感歎了一聲,臉上滿滿的都是愧疚。
而公孫飛雲也是苦歎:“當年怪我識人不明,否則玄甲門何至於此,你等何至於遭受苦難!”
王大廚心裡暖呼呼的,道:“弟子不苦!”
而公孫飛雲與賈之符在對視了一眼,而後同時點了點頭,由賈之符開口道:“耀甲,接下來我和掌教所說,你要謹記心。”
王大廚也是精神一抖。
深知這二位祖師有要事相托。
賈之符見此,沉聲道:“掌教的墓,出現了變故。”
“什麼?”王大廚大驚:“這禦風天甲大陣,為何……為何?”
公孫飛雲歎了口氣,道:“是我低估了趙匡胤和天相門,他們是到死都不肯放過我,此時我之墓,卻已經被那天相門的賊人所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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