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吧。
秦寧身邊的船兒們都在各自的河流航行。
雖然偶爾會有交集。
但秦寧也有把握不翻船。
但是誰知道的白曉璿不按常理出牌,直接搞了鐵索連環,愣是把秦寧的幾艘船給搞成了豪華遊輪。
看起來四平穩。
各自相處的十分愉快。
親如姐妹。
但是秦寧還是心慌慌。
這搞不清幾個女人心裡到底怎麼想的,得不到一個確切的答複,著實是心不踏實,生怕成了泰坦尼克號。
翻船的機會都沒有。
直接沉了。
於是乎。
秦寧進了屋後,就是擼起袖子加油乾,積極的投入了熱火朝天的大掃除運動,想要借機先找趙晴雨套套話。
可是白曉璿的眼睛像是跟了定位儀似的。
但凡是秦寧心思亂動,手裡活乾的不積極,立馬就能給指出來。
秦寧對此頗為無奈。
隻能是接連咳嗽。
讓老李把白曉璿先支開。
但是老李卻充耳不聞,拿著抹布把桌子給擦的發亮,心裡卻是嘀咕的不停:“這不犯賤嗎?難得糊塗的道理都不懂,非得戳破了自己找死。”
秦寧見老李無動於衷。
咳嗽的聲音越來越大。
威脅之意也有了。
但是老李還是不動聲色。
上次楚九江把他坑了一事,老李用大腿想都知道肯定有秦寧在背後推波助瀾。
雖然不能明目張膽的報仇,但老李表示自己也是有脾氣的。
所以這一簍子破事,他是打定主意隻看熱鬨,甚至還想在看熱鬨之餘暗搓搓的給秦寧捅兩刀子。
至於事後報複?
他已經想好了,過完年就跑,一邊跑路一邊追查楚九江的下落。
秦寧這會兒眼神相當危險。
暗瞥了眼老李。
冷笑不止。
但下一秒,白曉璿的臉出現在他麵前,麵無表情:“怎麼著?要不要我給你買兩個金嗓子?”
“哪能啊。”秦寧忙是笑道:“灰進嘴裡了,哈哈。”
白曉璿白了他一眼。
而後拿著拖把去拖地了。
而這時。
秦寧眼角餘光瞥到門外司徒飛和安金同正說說笑笑的提著一堆東西回來,當下咳嗽了一聲,道:“老李,去後院提桶水去。”
老李不解。
但還是老老實實去了。
而這時。
司徒飛和安金同也是一臉興奮的走了進來,秦寧咳嗽了一聲,道:“喲,這是乾什麼大買賣了?收成挺好?”
“唉,師父回來了?”司徒飛哈哈笑了笑,在環顧了一圈,道:“老李呢?”
“不知道去哪浪了。”秦寧臉不紅心不跳道。
旁邊雪一陣沉默。
不知道該不該提醒自己男朋友彆著了你這個沒良心的師父的道。
司徒飛開口就是罵道:“混賬東西,老陳皮,又出去開光,師娘,這種人留著過年乾什麼。”
白曉璿翻了翻白眼。
但也是饒有興趣的看著,想看看秦寧搞什麼幺蛾子。
秦寧左看右看,想看看借誰的嘴引出兩人打著老李旗號賣壯陽藥的話題來。
正巧。
一向看熱鬨不嫌事大的鬼母喝著奶茶回來了。
秦寧咳嗽了一聲,而後道:“飛仔,你倆這剛才乾啥去了?”
司徒飛把手下袋子放下,道:“這不是買了點年貨。”
秦寧道:“花了不少錢吧?報個數,報銷。”
一聽報銷。
鬼母立馬竄了過來,手裡的奶茶在秦寧麵前晃了晃。
秦寧臉皮子一陣抽搐,不過還是在兜裡掏了幾張鈔票出來,給了鬼母一張。
鬼母美滋滋接過來,喜笑顏開。
此時司徒飛卻是嘿嘿笑道:“我這不用報銷,小錢,小錢而已。”
“喲,做生意賺大錢了?”秦寧問道。
司徒飛道:“小錢,小錢,低調,低調。”
“啥生意啊?帶我一個啊。”鬼母最近對錢很敢興趣。
司徒飛和安金同頓時乾笑了起來。
拉著鬼母去賣壯陽藥。
這萬天樓回來不得把他倆活劈了啊。
鬼母皺眉,不悅道:“乾嘛?肥水不流外人田的道理懂不懂,我是外人嘛?”
兩人忙是搖頭。
鬼母氣道:“那為什麼不帶我發財?”
兩人在乾笑。
這時白曉璿走過來,道:“飛仔,金同,你們倆個最近到底在乾什麼生意?一天到晚見不到人。”
秦寧見話題已經挑起,而且老李就躲在門後聽著,於是便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樣子,繼續大掃除。
司徒飛和安金同對視了一眼。
不知道該咋說。
白曉璿見此,當下皺眉,道:“你們兩個最近到底在搞什麼。”
此時就連雪也走了過來,有些著急道:“飛仔,你到底乾啥了?”
她也不知道司徒飛最近和安金同搞什麼。
此時見兩人支支吾吾的,生怕司徒飛重走老路。
“沒乾啥。”司徒飛忙是解釋道:“真的沒乾彆的,正經買賣。”
“那為什麼不說?”白曉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