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金同乾巴巴道:“不好說。”
“說!”白曉璿冷聲道。
兩人對視了一眼,最後司徒飛咳嗽了兩聲,道:“這不是最近老李網絡上爆紅了嗎,網紅,我們尋思這不利用利用豈不是虧大了?”
“所以呢?”白曉璿疑惑。
安金同乾笑道:“我們就打著老李的旗號,在芙蓉園賣腎藥來的,沒乾違反亂紀的事,我們都有公司,許可證都申請下來了。”
白曉璿幾人瞪大眼睛。
賣腎藥?
還開了公司辦了許可證?
你倆這是要上天啊。
而一直躲著偷聽的老李,那當真是怒發衝冠。
顧不上旁的。
抄起狼牙棒一腳將門踹開,呲目欲裂:“我他媽宰了你們兩個王蛋!”
司徒飛和安金同嚇了一跳。
見老李氣勢洶洶,全然不像是開玩笑,急忙就是一陣亂竄。
老李不想饒人。
手裡的狼牙棒今兒個誓要見血。
於是乎。
本來已經收拾的十分規整的大堂,經三人這麼跑來跑去的折騰,又是亂糟糟的一片,氣的白曉璿眉心一陣亂跳:“混蛋!剛收拾好的房子!”
可偏偏鬼母看的熱鬨。
嘴裡還時不時加油打氣。
一時間,整個天相閣又是亂糟糟的一片。
秦寧趁機湊到了趙晴雨身邊,道:“大小姐,你搞什麼呢?”
趙晴雨哼哼了兩聲:“投降了啊。”
“什麼投降?”秦寧不解。
趙晴雨看著秦寧目光有些幽怨:“你家大婦招安,我哪敢在上梁山。”
秦寧覺得自己找趙晴雨溝通是個錯誤。
瞅了眼白曉璿沒注意到這裡,秦寧在問道:“她跟你說什麼了?”
“也沒什麼。”趙晴雨道:“就邀請我一起過年,我還尋思你家大婦被下降頭了呢,害我擔心了老一陣。”
“那你還真敢來。”秦寧道。
趙晴雨嘿嘿一笑:“為了你嘛。”
秦寧揉了揉她的腦袋,道:“真辛苦你了,行了,彆乾活了,等他們鬨完,讓他們三收拾就行了。”
趙晴雨這會兒早累了。
忙是丟下了手抹布跑去看熱鬨。
而秦寧也沒在找許青青和徐丹詢問。
他知道壓根問不出個所以然。
指得是硬著頭皮,走一步看一步,順道在其餘人身上掃了一圈,尋思拉個人出來祭天來吸引一下白曉璿的注意力。
尤其是老李。
本來在急喘氣的老李頓時一個機靈。
迎上秦寧那惡狠狠的眼神後,心裡發虛,忙是丟下手裡狼牙棒,道:“你們歇著,我收拾屋子。”
白曉璿冷聲道:“一個小時收拾不乾淨,你們三個就等著大街上討年夜飯吃吧。”
旋即又是冷哼了一聲。
隨後招呼著幾女去了後院準備晚餐。
而秦寧則是坐在椅子上。
看向老李,笑的有些陰森森的,道:“飛仔,金同,你倆去後院幫忙去。”
司徒飛和安金同頓時幸災樂禍。
知道老李犯事了。
嬉皮笑臉的跑去了後院。
老李隻能對秦寧報以一個十分虛偽的笑容,表示自己啥也不知道,啥也不懂的意思,然後老老實實的低頭掃地。
隻是那秦寧的眼神如影隨形。
著實讓他心肝直顫。
索性這時。
周正來了。
帶著一個麵色滄桑的年婦女。
老李跟見了救命恩人似的,忙是迎上前去:“喲,這不是咱周大隊長嗎,稀客啊,來坐坐?”
“老李。”周正張了張嘴,低聲無奈道:“你能不能不要搞得跟逛窯子似的。”
老李道:“這不是見了周隊長親切嘛。”
周隊長翻了翻白眼。
心想你個老東西肯定是把秦寧惹了正要挨揍,不然名字倒過來寫。
“喲。”這時秦寧陰陽怪氣道:“這不是咱周大隊長嗎?稀客啊。”
周正臉皮子一陣抽搐。
知道秦寧還嫉恨著上次燕城他舉薦秦寧加入考古隊一事。
但是在看向身後的婦女。
周正就感覺一陣陣頭疼。
老李低聲道:“周隊長來找我師父幫忙?”
“有這個想法。”周正低聲道:“有可能嗎?”
老李瞥了眼秦寧,而後道:“回吧,這幾天都沒戲,我師父脾氣你不是不知道,大過年的挨頓罵不吉利啊。”
周正苦笑。
哪裡能不知道秦寧的脾氣?
隻得點了點頭。
帶著婦女先行離開。
出了天相閣後,婦女便是著急道:“周隊長,這是什麼情況啊?”
“這幾天,恐怕不合適了。”周正想了想,道:“你放心,你女兒失蹤的案子,我會在查。”
婦女抹了抹眼淚,又忙道:“周隊長,您說這個大師要多少錢,多少錢我都給。”
“這不是錢不錢的事。”周正苦笑,道:“大姐,你先回家休息休息,一有消息我會立刻通知你。”
婦女卻是站在街邊抹眼淚抹的不停。
周正看的心軟,隻想著回去挨頓罵也得把這個事給求下來。
但這時。
老李卻是鬼鬼祟祟的跑了出來,時不時回頭觀望,等跑到周正麵前,忙是道:“老周,彆說我不幫你,我給你出個招,但你得幫我查個畜生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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