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好玩的事怎麼可能鬨出人命。”鬼母此時興致盎然,拽住楊大器道:“我們先走啦!”
說罷。
便是拽著楊大器出了門。
而這時。
白曉璿也算是將楊小依哄的不哭了。
隻是時不時還抽兩下鼻子,小聲道:“師娘,我是不是好沒用啊?害的大器還得被打。”
“彆瞎說。”白曉璿摸了摸楊小依的腦袋,道:“不是小依沒用,是他們太無恥,走,師娘帶你去洗澡。”
等兩人大手拉小手也走了。
周正道:“這麼教育孩子好嗎?”
司徒飛道:“那不找回場子來,大器和小依還得受欺負,信不信那兩個家長在家給他們兒子說回頭在揍大器。”
“都是成年人,總要承擔過錯。”秦寧道:“放心吧,我嫂子是有分寸的。”
周正嘴角一扯:“你不說我還信,把一個黑社會組織賣給人販子,你們分寸簡直了。”
頓了頓,他搖了搖頭,道:“言歸正傳,你說這個許正辰現在來報仇,是因為他覺得張巧巧十歲可以為歲時犯下的錯買單了?”
“有這個可能。”
秦寧敲了敲桌子上的檔案,笑道:“這小子要是真這麼個想法,我認可他是個人物,我不如。”
司徒飛常年混跡江湖,對這麼講道義的人也佩服,道:“是個爺們,我也不如。”
“他在犯罪啊。”
周正苦笑道。
秦寧道:“所以說,這個人,我不太想抓。”
“那你能查到他在哪嗎?”周正道。
秦寧道:“你想去?”
周正深吸了口氣,道:“他有他的道義,我有我的原則,我知道他心裡恨,也怨,但他這麼做的確就是在犯罪,我是警察,我不能放過他。”
秦寧道:“他將自己父母煉成了活屍,如果許笑笑的屍體也在他手裡,那麼他的七陰道應該已經大成了,就你們去一個送一個。”
周正皺著眉頭。
臉上卻毫無懼色。
但這時。
他身上手機卻是想起來,周正掏出手機發現是張千山打來的,接通後就聽張千山哭笑不得道:“周隊,這個張海城瘋了。”
“什麼情況?”周正忙是問道。
張千山道:“他非嚷嚷著要去贖罪。”
“嗯?”周正疑惑,道:“他贖罪?”
“對,現在還在那靈堂跪著磕頭呢。”張千山無奈道:“這都磕的頭破血流了,拉都拉不起來,跟他媽長在地上似的。”
周正眉心一跳。
下意識的看向了秦寧。
秦寧很無辜的說道:“看我乾什麼!”
“我馬上過去。”周正掛了電話,起身道:“走吧。”
秦寧歎了口氣,磨磨蹭蹭道:“走就走唄。”
“咱能快點嗎?”周正頭疼道。
他覺得秦寧就是故意的。
秦寧道:“坐久了,起的慢點沒毛病啊。”
“走吧!”周正見他還磨磨蹭蹭的,一把拽住秦寧,道:“人命關天。”
“光天化日的你能不能不要拉拉扯扯的。”秦寧不滿的喊道。
喊歸喊。
不過還是跟著周正上了車。
隻是發動了車子。
剛走了沒多遠。
堵車了。
周正有些焦急,在看秦寧在副駕駛坐上老神自在,指了指外麵堵的死死的車流:“不會你搞的吧?”
“你開什麼玩笑?”秦寧不悅,道:“你當我啥?神仙啊,現在就是上下班的點,堵車很正常啊。”
周正見這堵車的架勢,沒半個小時估摸出都出不去,隻能道:“咱騎車子去吧?”
“報銷啊。”秦寧道:“兩塊呢。”
周正沒好氣道:“我給你二十。”
然而。
等騎著共享單車,一路火急火燎的來到了許家的時候,此時警方的封鎖線都已經掛上了。
周正有種不好的預感,急忙穿過封鎖線,進了院子後發現張海城就跪在院子裡五體投地。
但是動也不動。
渾身上下也是沒一點聲息。
旁邊他的妻子哭的已經暈死了過去。
張千山在一旁正頭疼,見周正回來後,忙是道:“周隊,你可回來了。”
“這到底怎麼回事?”周正沉聲道。
張千山無奈道:“磕頭磕死了。”
“那怎麼不攔著?”周正不滿道。
張千山道:“攔不住,我們幾個人都拽不住,真的邪門了,就現在,屍體硬的跟石頭一樣,想掰正了都掰不開,老秦,快給我驅驅煞氣,我總覺得渾身涼颼颼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