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春夢來的太過詭異。
她雖然還沒什麼良好體驗就結束了。
但為什麼偏偏是那個核桃臉?
想自己長得也算貌美如花,在怎麼想男人,也不能如此不講究。
“難道是秦寧在作祟?”嬋姐臉色有些微沉。
雖然這是一場夢。
可偏偏她記憶太過深切,如果不是醒來還在自己房間,她都覺得是真實發生的。
想至此。
她臉色更加不好看。
隻急匆匆整理了衣衫後,她起身出了房間,找到了張兆龍。
張兆龍正閉目養神,聽見腳步聲才是睜開眼睛,瞧見嬋姐臉色陰鬱,道:“怎麼了?”
嬋姐張了張嘴,沒好意思說自己跟老李一度春夢的事,隻道:“兆龍,我總覺得心不安。”
張兆龍皺了皺眉,而後笑道:“你在擔心秦寧?大可放心,隻要初晴還在我等手,他便不會撕破臉皮。”
“話是如此。”嬋姐臉色陰鬱不減,隻道:“可我心裡還是不踏實,這秦寧頗有手段,若是暗算計,你我都不精通玄門術法,隻怕會著了他的道。”
張兆龍臉上浮現笑容,道:“擔心什麼?我們吞噬初晴體內怨氣護身,任憑秦寧手段如何,因果纏身之下他也不能奈何我等,待將此事做完,我們遠走高飛,還怕他作甚?”
“如果這法子對秦寧起不了作用呢?”嬋姐問道。
張兆龍臉色稍稍一變:“收聲!”
旋即他又是看向四周,確定沒什麼異動後,方才是沉聲道:“不要胡言亂語,被它聽到你在質疑,少不了又是萬刀穿心。”
嬋姐臉色一陣青白交加。
眼恐懼更甚。
而張兆龍見此,語氣也緩和下來,道:“為什麼會這麼想?是發生什麼事了?”
嬋姐搖了搖頭,坐在一旁後,幽幽歎了口氣,道:“我就是心裡過意不去,也不知道到底是對還是錯……”
“對錯?”張兆龍冷笑連連,似是想起什麼不堪往事,五官都有些扭曲:“二十年前我們被那群愚民搞的生不如死的時候,你就應該清楚這個世界就沒對錯之分!”
“可是秦寧和初晴與我們無冤無仇……”嬋姐苦澀連連道:“我們這麼做,會遭報應的。”
張兆龍眼神更顯癲狂:“報應?什麼報應還能比咱們這二十年所經曆的還要痛苦?”
嬋姐張了張嘴,啞口無言。
張兆龍冷聲道:“何嬋,我不管你到底如何想的,你在過意不去,也該為班子裡的人想一想!我們好不容易抓住了這一個機會,二十年了,不要在讓我們回那個鬼地方了,好嗎?”
何嬋閉上眼睛。
臉上痛苦,猶豫不斷變幻,但很快又是堅定下來,隻在睜開眼時,眼神已然不見掙紮,沉聲道:“好,做完這一切,我們就遠走高飛。”
“你能這麼想就最好不過了。”張兆龍滿意的點了點頭,道:“不過你之前所說也有道理,秦寧實力不俗,先前我就險些著了他的道,也難怪那鬼地方的人都忌憚他,事關我等自由,不得不小心。”
說到這裡,他起身思索了片刻,而後在身上一陣摸索,翻出了一枚詭異的桃木釘。
這桃木釘有三寸長短,上方刻著猩紅符,隻拿出來便感覺四周一陣陰寒之氣充斥。
“你將這枚桃木釘釘在初晴的天靈內。”張兆龍陰測測道:“與秦寧隻接觸了兩次,她就差點破了牢籠,唯有將她徹底釘在牢籠內,才能以絕後患。”
何嬋接過桃木釘,略有遲疑道:“如此一來,初晴便徹底淪為行屍傀儡,魂魄不得脫身,現在會不會過早?”
張兆龍渾不在意,嗤笑道:“不必擔心,初晴終歸就是一個引子罷了,嗬,行屍傀儡有什麼不好?不比躺在棺材裡強多了?說不得秦寧還得感謝我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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