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李覺得自己可以解釋一波的。
畢竟因為一次失誤就背上房事不力的名聲,著實不美。
可是急匆匆洗了澡在出來後,卻隻瞧見趙德柱正捧著那本被改編的春宮冊看的入神。
他心裡一個咯噔,忙是問道:“我師父呢?”
“剛才就走了。”趙德柱頭也不抬的說道。
“壞了!”老李頓時著急不已。
一把就奪過了春宮冊,火急火燎的跑了出去,道:“錢回頭在轉給你。”
由不得他不著急。
他太了解秦寧那張嘴了。
這在晚回去一步,那就不是自己房事不力,而是三秒起步了。
隻是火急火燎的趕回天相閣。
老李先迎上一夥人麵帶惋惜的目光,一顆心也頓時沉了下來。
尤其是當平時最不對付的司徒飛走上前拍了拍肩膀歎了口氣後,他黑著臉把司徒飛的爪子拍開:“滾一邊去。”
“瞧瞧,這就是兄弟麵前重拳出擊,女子麵前唯唯諾諾。”司徒飛也不惱,隻是笑嘻嘻道。
楚九江斷然也不會放過這般機會,非常關心道:“飛仔,你們大補丸要賠了啊。”
“無妨。”司徒飛大氣道:“千兒百萬的,賠的起。”
老李氣的臉色發紅。
但不想解釋。
畢竟在這群王蛋麵前,如何的解釋都是蒼白無力的,他又是講究人,總不能現場直播來自證清白吧?
讀者又不願看。
隻繞開幾人找到了正在三清畫像前打坐的秦寧,委屈道:“師父,我隻是一次發揮失常,不能就這麼蓋棺定論啊。”
“住嘴,祖師爺麵前豈可汙言穢語?”秦寧不悅道。
老李臉一抽。
滿腔委屈也隻得憋在了心裡。
而秦寧則是繼續閉目打坐。
這一坐。
便是到了夜裡。
等時間差不多了,方才是吃了些東西,而後一夥人便是趕往了大劇院。
關索戲是個小眾戲曲。
甚至很多人都沒聽過還有這般名號。
但這會兒燈火通明的大劇院,卻是排起了長長的隊伍。
“開玩笑吧?那幾個名滿天下的戲班大老板都沒這號召力。”楚九江望著長龍,忍不住道。
“他們被蠱惑了。”鬼母揚了揚手裡的門票,道:“他們的門票都被動了手腳,一旦接觸都會被吸引到這裡來。”
“這麼明目張膽?”白曉璿皺眉道。
在細看那些排隊的人。
眼迷茫之色時隱時現。
這讓白曉璿頓時覺得前方燈火通明的戲劇院,像極了黑暗睜開了雙眼的野獸。
“這種手段其實並不罕見。”秦寧道:“早些年的宣傳可不像現在這樣,酒香也怕巷子深,要想吃飽飯那就得想著法的招攬客人,所以一些梨園老板會選擇和術士合作,以此把客人招進門,其實現在這一套依舊存在,就像看的電視劇電影,明明眾所周知的爛,可偏偏看的人就是多,便是因為此。”
“合著娛樂圈爛片層出不窮,玄門術士還占一部分原因?”白曉璿翻了翻白眼。
“這事歸老李管,他是對外交流事物組組長。”秦寧道。
老李迎著眾人鄙夷的目光,咳嗽了兩聲,道:“賺錢嘛,在說我也一直要求加強審核的。”
“你能保證你的審核不在床上就真謝天謝地了。”司徒飛見縫插針的諷刺道。
“我他媽很久沒乾這事了。”老李氣急道。
“彆廢話了,人來了。”秦寧這時嗬斥了一聲。
眾人望去。
正看見穿著一身旗袍的何嬋正笑盈盈走來,隻是瞧見老李後,臉上笑容頓時有些不自在。
畢竟今兒個上午的夢著實羞煞旁人。
不過這不自在一閃即逝,何嬋很快又是笑盈盈道:“秦小哥,你們可來晚了,初晴那丫頭剛才還在後台一個勁的在念叨你們呢,非得催著我出來迎迎。”
秦寧笑道:“路上堵車,著實沒想到會這麼多人。”
何嬋捂嘴笑道:“我們也沒想到今天晚上會這麼多人。”
老李趁機道:“蟬姑娘,如此多客人簡直就是戲曲界的盛事,為何不與我攜手再創輝煌?”
白曉璿等人有些疑惑。
不明白老李在搞什麼鬼,但也沒多問。
而何嬋則是苦笑道:“李會長何必為難我等?”
“罷了。”老李重重歎了口氣,一副十分可惜的嘴臉:“本還想與蟬小姐把酒言歡,是李某人沒這個福分了。”
何嬋臉色頓時一僵。
又想起了上午夢一些場景,讓她心頭不適,隻忙轉移了話題:“先跟我進去吧,一會兒就開場了。”
“請。”老李伸手道。
何嬋領路。
向著大劇院的側門方向走去。
白曉璿這時瞧見不遠處有賣小吃和奶茶的,又見鬼母手裡空空如也,不由感覺一陣驚奇,道:“嫂子,喝奶茶嗎?”
“不喝。”鬼母連忙搖頭:“那哪是奶茶,簡直就是赤裸裸的脂肪!”
白曉璿瞪大眼睛:“你還會怕胖?”
鬼母一本正經道:“奶茶的卡路裡很高的,曉璿,你也要注意了,不然的話小秦寧會嫌棄你的。”
“他敢!”白曉璿語氣提高了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