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雲騰。
秦寧拉著一張臉就回到了天相閣。
這會兒大家夥都在。
遊小七和薑柔瞧見秦寧臉色消沉,司徒飛和安金同大腸套小腸,忙是上前噓寒問暖:“哥,你們怎麼了?”
秦寧興致缺缺的應了兩聲。
司徒飛和安金同則是嗚嗚了兩聲,回來都是猶抱琵琶半遮麵,感覺有些沒臉見人。
“這是發生什麼事了?”白曉璿給秦寧遞了杯水,道:“初晴呢?”
秦寧倚在沙發上,無力的望著天花板,道:“薨了。”
“啥意思?”楊大器瞪大眼睛,問道。
秦寧道:“崩了,歿了,就是死了,犧牲了。”
“啊?”眾人震驚。
顯然沒想到一向無往不利的秦寧這次出馬竟然翻車了。
一旁楊大器左右張望,沒瞧見老李的身影,忙是上前拽了拽秦寧的衣袖,慌慌張張的問道:“師祖,師祖?我師父呢?不會也死了吧?”
秦寧幽幽歎了口氣,低沉道:“骨灰都沒落下,魂飛魄散了。”
“什麼?”
眾人臉色瞬間大變。
老李作為狗頭軍師,秦寧的左膀右臂,一向被幾人是放在心眼裡尊重的。
雖然猥瑣,雖然色,雖然時常不要臉,雖然會經常坑一坑自己人。
但是他……他……他似乎也沒多少優點。
可是眾人還是感覺一陣悲切,尤其是鬼母,這會兒眼淚都快落下來了:“是不是看錯了?鳳兒怎麼可能會死呢?他這麼精明,誰死他都死不了啊。”
一旁安金同嗚嗚的比劃了兩下。
白曉璿忙問道:“他說啥?”
“老李走的不是多安詳,被人掏心挖肺,腸子都是黑的,腎都給賣了。”秦寧晃晃悠悠的起身,有氣無力的說道:“我累了,先去歇息了。”
頓了頓,他道:“對了,發一下訃告,玄門上下都通知一下,我要給老李辦一個風風光光的葬禮。”
說著,便是幽幽上樓去了。
等秦寧這一上樓。
眾人立刻將司徒飛和安金同給圍了起來,白曉璿臉色不善的問道:“說,是不是他們師徒倆又搞什麼花樣了?我告訴你們,知情不報可是罪加一等,老李在哪?”
司徒飛和安金同被幾人盯的瑟瑟發抖。
但是想想秦寧的話,覺得真要實情相告,那葬禮還得進行,但肯定是自個哥倆兒的。
兩人嗚嗚的叫喚,連說帶比劃的,眼淚都掉下來了。
“他們說啥?”白曉璿又問道。
一旁常三翻譯道:“真真兒的,不敢作假,生前還被人灌了一大缸甜豆腐腦。”
鬼母聽聞更悲切:“鳳兒最討厭喝甜豆腐腦了。”
當玄門各大門派接到的訃告的時候。
第一反應就是天相門這倆孫子又要坑份子錢。
“虛!真他媽假。”
景山,青玉觀掌門人孫堯在接到這消息的時候,立馬就是叫齊了其餘掌門人開會,率先表態道:“這倆孫子越來越過分了,薅羊毛沒他媽這麼薅的,以前還他媽能矜持矜持,現在臉都要了。”
水鏡相掌門人司馬丞沉吟了少頃,道:“有沒有可能是真的?老李真的駕鶴西去了,畢竟秦寧在過分,也不能這麼戲耍整個玄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