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笑哈哈笑道:“少君兄弟,你這是唱的哪出戲啊,快快先動手,拿下這個水陸兩通的丟人玩意兒。”
山炮沒搭理他,依舊沉浸在自個兒的世界裡:“我們在玉京山同甘共苦上千年,為了一個理想苟延殘喘的活著,為什麼要鬨到這般地步呢?”
七情臉色更是難看。
他有腦子的。
當然聽出了山炮的弦外之音。
這混蛋是想坐收漁翁之利啊。
“少君,你搞什麼呢?”三笑忙是道:“咱彆耽擱了,趕緊拿下七情,哈哈,我都迫不及待了。”
“三胖子。”山炮十分不滿,道:“張口閉口就是打打殺殺,你有沒有將我們上千年的情誼放在心上?”
三笑頓時有些懵了。
上千年情誼?
哪來的情誼?
咱幾個不都是算計來算計去的嗎?
“廢物。”七情冷笑連連:“你還不明白嗎?”
“我明白什麼?”三笑下意識問道。
七情沒理會他,而是冷冷的看著山炮,道:“死矮子,你想讓我臣服?哼,癡人說夢!”
三笑臉色一陣變幻不定,笑道:“少君兄弟,這玩笑不興開啊。”
山炮連連搖頭,來之前老李可是指點過的,自然知道該怎麼針對這般局麵,隻是道:“七情,你是個聰明的人兒,你還想不到這背後到底是什麼嗎?現在那四個家夥打的可比你們還要精彩。”
七情寒聲道:“都是你搞的鬼?”
他當然能察覺到這背後肯定有什麼陰謀。
隻是三笑都殺紅眼了。
他能怎麼辦?
隻能加油乾了。
“你聰明,但還不夠絕頂聰明。”山炮又是搖頭,道:“從一開始,這玉京山興起畫皮之道,我們就已經陷入了棋局當中,這些披著畫皮的手下,你們當真不會以為是真心實意的吧?”
說著。
他小手一抓。
很快一個還活著的畫皮人便是飛了過來,山炮雙眼中寒光凜冽:“說吧。”
這畫皮人嚇的半死,但是又駭然發現自己身體不受控製,臉上呈現一副很硬氣的樣子,咬牙切齒的說道:“想不到鬼相大人千算萬算,竟然遺漏了少君天王,不過事已至此,你們攔不住鬼相大人的!你們都得死!”
七情和三笑臉色在變。
山炮冷哼了一聲。
隨手將這畫皮人給捏死,而後道:“你們也不想想,一個司徒哲進來才幾天就能畫出抵擋腐朽之氣的皮子?他和鬼相早就狼狽為奸了,三胖子你被鬼相打成重傷,也是在他們的謀劃之內,七情你手下有人因煉神術而死,也是鬼相所為,為的就是讓我等自相殘殺。”
“嘿嘿。”三笑臉上肥肉一顫一顫的,獰笑道:“我說嘛,這個該死的鬼相為什麼要出手,原來是這樣,哈哈哈,這個龜孫,我他媽要吃了它!”
“彆開玩笑了,你打的過他嗎?”山炮嗤笑了一聲,而後又是冷聲道:“鬼相已經殺了司徒哲和秦寧,從其二人嘴中套出了絕地天通大陣的隱秘,加上這孫子以前就是玉京山老鴇,如今想來已經知道了出去的辦法,你們兩位現在身負重傷,該怎麼做還需要我多說嗎?”
三笑獰笑不止。
而七情則是沉默不言。
山炮自然不慌,隻是淡淡的說道:“不妨告訴你們,我也沒有把握能打的贏鬼相,唯有我們七人聯合,但機會隻有一次,能不能出去策馬紅塵,就看你們的了。”
山炮沒打算強收。
畢竟強扭的瓜有可能會毒死人。
所以刻意強調一下兩人是不可或缺的戰力。
就是為了讓二人能放鬆警惕,順便給二人一個台階,畢竟臣服聽起來不怎麼好聽,共贏合作就好聽多了。
事實上,也的確有用,七情沉默了良久後,道:“我們又怎麼知道你不會在事後過河拆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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