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秦寧和老李趕到的時候。
陳敬堂已經被打的半死不活的了。
而司徒哲顯然沒打算罷休,周身禦神符遊走,殺機凜凜的盯著陳敬堂。
“咳咳。”
陳敬堂此時麵色慘白,隻一張嘴鮮血就吐的不停,隻強忍著渾身劇痛,道:“小師妹,四娘……”
“你閉嘴!”小師妹雙目通紅,痛心疾首道:“師兄,我最後叫你一次師兄,你為什麼要害司徒哥!”
文四娘俏臉也是寒霜密布。
她對陳敬堂的印象一直良好,隻覺得此人雖單純,但也有一顆正義之心。
隻是萬萬沒想到,他竟然要借自己和其小師妹之手,加害司徒哲。
若非司徒哲謹慎。
她都不敢想象後果。
畢竟那下三濫的毒藥屬實讓人不恥。
陳敬堂此時也有些後悔,後悔聽老李的法子,倒不如自己直接了當和司徒哲真刀真槍乾一仗,隻看到思念和小師妹失望和痛恨的目光,頓時心如刀割,隻忙道:“司徒哲為人凶惡……”
話還沒說完。
文四娘手中軟鞭已經抽來,冷聲道:“陳敬堂,你如何有臉麵說出這般話?難道這就是你用這些下三濫手段的理由?”
陳敬堂頓時一陣苦澀。
眼瞅著文四娘的軟鞭抽來,也沒打算躲閃。
秦寧見此,隻屈指一彈。
那軟鞭立刻被打到了一旁。
“發生什麼事了?”秦寧站出來,皺眉道:“四娘,為何如此大的火氣?你這是要殺了小陳啊。”
陳敬堂見到秦寧和老李出現。
那頓時如溺水見到稻草一般,忙是道:“秦兄,李先生,快幫我揭穿這司徒哲麵目!”
“嗯?”
文四娘臉色又是一遍。
氣急的盯著秦寧。
意思已經不言而喻。
隻要不給個解釋,咱倆沒完。
秦寧有些疑惑,轉過身來,道:“小陳,你這是說的什麼話?”
陳敬堂頓時一怔。
瞧著秦寧那痛心疾首,還一臉正氣的樣子,肚子裡的話頓時咽在喉嚨裡說不出來。
而老李也是不滿道:“小陳,你這話說的可是莫名其妙了,司徒先生那可是我們親密戰友,什麼叫揭穿他麵目?難不成你還想挑撥我們師徒二人和司徒先生的關係?”
司徒哲嘴角抽了抽。
他忽然都有些心疼陳敬堂了。
這倆翻臉不認人的功夫簡直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
陳敬堂踉蹌退了兩步,看著麵前二人,像是見陌生人一般,不可置信道:“秦兄……李先生……你們在說什麼?”
“小陳,你到底怎麼了?”秦寧皺眉,道:“為何要對司徒哲下手?難不成因為四娘?那我可要批評你兩句了。”
“秦兄,你白天的時候明明……”陳敬堂話還沒說完,秦寧就有些不滿道:“我白天怎麼了?”
“陳敬堂!”那小師妹此時痛惡道:“都這時候了,你還不忘挑撥彆人的關係?你們白天說的話我可是在門外都聽到了,人家兩人可一直在勸你大度,可你呢!”
“這不可能!”陳敬堂臉色頓時一僵。
而秦寧見此,皺眉道:“看來你心魔不輕啊,竟然都出幻聽了,小陳啊小陳,你太讓我失望了!”
說罷。
便是退到了一旁,雙手往袖子裡一插,表示不在插手。
而老李則是淬了口唾沫:“你讓我惡心!”
罵完了,也是退到了老李身後。
陳敬堂麵色呆滯,怔怔的看著這人前人後簡直兩幅模樣的秦寧和老李,一顆心哆嗦的不停。
“你還有什麼話想說嗎?”司徒哲此時上前,淡漠的問道。
陳敬堂麵如死灰,苦澀道:“是我識人不明,事到如今,我也無話可說,閣下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司徒哲眼睛眯了眯。
劍指虛空一挑。
一枚禦神符浮現,衝著陳敬堂胸口而去。
“司徒哥……”小師妹這時還是有些不忍,想給陳敬堂求求情。
而角落裡的秦寧則是晃了晃腦袋。
眼中符文一閃即逝。
通天神術當下發動。
而修煉通天傀儡術的陳敬堂眼中迷茫一閃即逝,卻是趁著司徒哲出手之際,手中長劍衝著司徒哲喉嚨便是刺去,嘴中亦是冷喝道:“死!”
“小心!”小師妹和文四娘頓時大驚失色,急忙便是喊道。
司徒哲冷哼了一聲。
右手劍指卻是穩穩當當的夾住那寶劍,任憑陳敬堂如何掙紮,卻無法正在掙脫開。
而此時,禦神符已經轟在了陳敬堂胸口。
隻一口鮮血吐出,陳敬堂慘叫了一聲,當下便是倒飛了出去。
而司徒哲隻稍稍用力。
那寶劍頓時斷裂,一塊塊鋒利的劍身碎片在他手中不斷盤旋。
“陳敬堂!”小師妹此時怒急道:“你簡直卑鄙無恥!難怪同門師兄弟不待見你,我真後悔叫你這種人師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