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敬堂此時回過神來。
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隻躺在地上,連連咳血。
“師父,不會被打死吧?”老李此時小心的問道。
秦寧卻是看著外麵,笑眯眯的說道:“不會,有人會出手的。”
司徒哲聽到秦寧的話。
挑了挑眉,而後屈指一彈。
那一塊塊碎片劃出一道道璀璨銀光,衝著陳敬堂周身要害而去。
陳敬堂動也動不得,隻眼睜睜看著那碎片而來,雖有萬般不甘,卻也無能為力。
但也就這時。
一聲佛號驟然響徹。
“阿彌陀佛。”
隨著佛號落下,一道金色大佛的虛影出現在陳敬堂身體四周,那大佛手印一動,那劍身碎片紛紛落地。
在隨著大佛虛影散去。
了河已經站在了陳敬堂身前,胖乎乎的臉上帶著幾分笑容:“司徒先生,貧僧有禮了。”
“怎麼?你想保他?”司徒哲冷聲問道。
了河雙手合十:“陳敬堂與我有緣,不知司徒先生可否高抬貴手?”
司徒哲淡淡的說道:“三番兩次出手,我的耐心可是有限的。”
禦神符在現。
態度已經不言而喻。
而了河沉默了少頃,隨後又是打了個佛號:“既如此,那貧僧便給司徒先生一個交代。”
說罷。
了河驟然轉身。
右手虛空一抓。
那陳敬堂頓時落入其手,不等陳敬堂有什麼反應,了河右手連拍十餘掌,紛紛落在了這陳敬堂周身要害之上。
隨著砰砰聲響不覺。
陳敬堂慘叫連連,身上不斷濺起一團團血霧,還有那骨骼儘碎之聲。
等陳敬堂在落地。
卻是已經氣若遊絲。
感覺渾身經脈儘斷,丹田被毀,陳敬堂痛苦萬分,隻勉強抬起頭看著院子裡的這一眾人嘲諷還有痛恨的目光,張了張嘴,卻無力在言,昏死了過去。
了河臉上笑容不減:“司徒先生,不知如此,可好?”
司徒哲麵色平靜,隻深深的看了眼了河後,轉身離開了此處。
而了河稍稍鬆了口氣。
跟司徒哲真刀真槍乾一仗他倒是不怕,隻不過卻不敢保證陳敬堂能否活著,畢竟他還要給昆侖一個交代。
“阿彌陀佛。”了河一手抬起了陳敬堂,笑嗬嗬的對幾人說道:“從今之後,這陳敬堂就是貧僧的人了。”
說罷,縱身一躍便是離開了這玄真觀。
“這和尚有點意思。”秦寧看著和尚離去,又說道:“很有意思。”
“秦寧!”
文四娘此時卻是走過來,沉聲道:“告訴我,這件事和你有沒有關係!”
她總覺得事情有點不對勁。
“天地良心,一毛錢的關係都沒有!”秦寧拍著良心道。
“當真?”文四娘質問道。
秦寧無奈,道:“我雖然和昆侖不對付,但是犯不著去算計一個爹不疼娘不愛的外門弟子,在說了,我要真算計他,也不會把他算計成這般模樣。”
文四娘一聽。
還真覺得有理。
畢竟秦寧真算計的話,應該是把陳敬堂當成釘子釘在昆侖腰眼上,而不是把他算計成一個廢人。
“那他怎麼會如此?”文四娘還是有些想不通。
秦寧攬住文四娘的肩膀,道:“四娘,你要明白一個男人對付情敵,總會用儘各種手段,因愛生恨這種事很常見的,人心難測嘛,你要相信自己的魅力。”
“咦。”文四娘卻覺得渾身一陣雞皮疙瘩,道:“我對司徒師兄隻有仰慕,並無男女愛情……”
話到這,文四娘覺得自己似乎沒必要給秦寧解釋,而是冷聲道:“爪子,拿開!”
秦寧訕訕一笑,隻得抬手。
文四娘哼了一聲,轉身便走。
“真是沒意思。”秦寧望著其背影,撇撇嘴。
而老李則是有些擔心道:“師父,這事有沒有意思已經沒意思了,現在是陳敬堂,咱因果是不是還的有點狠了?估摸那小子已經沒活著的心思了。”
“無妨!”秦寧大手一擺,道:“充其量就是個社死而已啦,換個活法不就得了?畢竟太單純可沒什麼好處,經曆經曆社會毒打沒壞處。”
“這毒打可不輕。”老李撇撇嘴,道:“在換個活法,我怎麼覺得他隻會更慘?”
“懂什麼,不破不立。”秦寧瞪了他一眼,道:“去,散播一下今日之事,在最短時間內讓昆侖上下人儘皆知!”
“我連昆侖大門朝哪開都不知道啊。”老李瞪大眼睛:“在說咱可是可昆侖有仇,人家家門口啊,我要是蹦躂的太歡,不得被人弄死?”
“我相信你。”秦寧卻是道:“多發揮發揮自己的長處嘛。”
說完,便是搖頭晃腦的離開了。
老李卻是欲哭無淚。
我的長處……
明明已經被封印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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