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常芝遠的屍體。
秦寧在令其魂飛魄散後,很良心的選擇了就地埋葬,也算是死後為昆侖的花花草草做了貢獻。
在打發了常芝遠的幾個手下去打醬油後,秦寧便是調頭返回了蓮花峰。
隻一臉陰沉的走進菩提院,秦寧很快便是見到了正在參禪打坐的了河和尚。
“常長老。”了河也不起身,胖乎乎的臉上掛著淡淡的微笑:“可是來交付蓮花峰的?”
“哼!你還好意思說!”秦寧拂袖,冷聲道:“我讓你收了他,可沒說讓你廢了他。”
了河打了個佛號,又道:“事出緊急,畢竟陳敬堂可是招惹了司徒哲,貧僧若是不廢了他,可難保其性命。”
秦寧臉色陰鬱,眼神瞥向玄真觀方向,陰測測的說道:“這個該死的司徒哲,為何偏偏在這時出現在昆侖。”
了河胖乎乎的臉上笑容不減。
隻是眼中精光閃爍。
對於昆侖提出來的這次買賣,他一直都保持著十分的警惕。
畢竟隻是收一個昆侖外門弟子竟然就能得到一座山頭,這買賣不論從哪方麵來看,他們菩提宗都能賺麻了。
可就因為賺的太多,比天上掉的餡餅還肥,了河才會警惕,他可不想被昆侖給算計了。
所以這五年他一直在蓮花峰劃水,時不時調戲陳敬堂來敷衍一下昆侖,撈足了好處。
昆侖也一直不曾催促,這讓了河很肯定昆侖有更大的圖謀。
而此時。
了河知道,這昆侖的時機到了。
作為菩提宗的知名大師,他當然要趁機在這裡麵撈一些好處,畢竟碰到了就是有緣,有緣那就合該菩提宗發財才對。
“常長老,這可不僅僅隻是一個司徒哲。”了河笑眯眯的說道:“還有一位更大的麻煩呢。”
“哼!”秦寧那臉色更加陰沉,道:“我當然知道。”
頓了頓,他目光冰冷,道:“了河,這些與你無關,你隻需要知道事成之後,蓮花峰就是你菩提宗的就夠了。”
了河打了個佛號:“貧僧其實覺得秦寧和我佛有緣。”
“你胃口倒是不小。”秦寧撇撇嘴,嗤笑了一聲。
了河笑道:“昆侖和天相門素來有怨,貧僧是個講究人,這蓮花峰一事占足了便宜,卻不想讓常長老虧本。”
“好意心領了。”秦寧淡淡的說道:“我昆侖和天相門的恩怨自然會有我們雙方解決,你隻需要做好你該做的就可以了。”
了河笑而不語。
秦寧沒在這話題上多掰扯,隻是道:“我要見陳敬堂。”
了河稍稍有些猶豫:“陳敬堂已經是廢人一個,何必在汙了常長老的雙眼?”
“畢竟也是我昆侖弟子。”秦寧冷聲道。
了河沉默了少頃,起身道:“既然如此,常長老請隨貧僧來。”
隻不多時。
二人便是到了後院一間廂房前。
濃鬱藥香味在房間內飄出,秦寧嗅了嗅鼻子,道:“區區一個昆侖棄徒,竟然勞煩了河你花了如此代價,嘖嘖,想必他已經感動哭了吧?”
了河麵色如常:“陳敬堂與我佛有緣。”
秦寧哼了一聲。
當下便是推門而入,道:“我和陳敬堂有些私事要談,我想了河大師不會阻攔吧?”
“自然。”了河雙手合十施禮,而後便是轉身離開。
而秦寧在進了這房間後,便是接連打了數道符咒以防止有人偷聽,他看了一眼四周,最後目光落在了躺在床上,麵色麻木呆滯的陳敬堂。
“陳敬堂。”秦寧冷喝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