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無羈早就死了。”
趙封乾微微皺眉,沉聲道:“來了多少人?現在何處?”
夏溫筠急忙道:“隻來一人,現在議事大廳。”
“夏師妹,你先去將其拖住,我稍後便去。”
夏溫筠點頭應下,轉身去處理此事。
然而,趙封乾心裡清楚,這絕非長久之計。
就在他準備前去會會血魔宗的人時,
柳如玉突然站出來說道:“趙郎,還是我去吧。”
“畢竟此時因我而起。”
玉陰門的變故並未傳出去。
那些破身的弟子早早被關押,且左木棠早就封山,關於玉陰門的消息一直未曾泄露。
所以,在外人眼中,柳如玉已然是玉陰門的掌門。
趙封乾思索片刻,點頭道:“也好。”
血魔宗尚不知如今的玉陰門已然變天,阮紅玉性子單純,不適合應對這般複雜險惡的局麵。
而趙封乾身份特殊,若是早早暴露在人前,恐怕會引來七大宗門更多的猜忌。
畢竟他明麵上的氣息,有雙魚道基加持,恐怕堪比金丹。
由柳如玉出麵與這血魔宗的使者執事周旋即可。
“師姐,你小心。”
阮紅玉輕聲說了一句。
她現在也不適合路麵。
其築基大圓滿的修為,即將凝結金丹。
這件事若是被其他宗門知道,天知道會惹來多少麻煩。
柳如玉淡然一笑,雙手掐訣,再次變幻成阮紅玉的樣貌。
“師妹,再借你樣貌一用。”
她笑了笑,起身向議事大殿走去。
很快,柳如來到大殿中。
抬眼看起,支架一名披頭散發、渾身濁氣溢滿的中年男子正放肆的坐在大殿中央,對著左木棠和夏溫筠頤氣指使。
他身著一襲暗紅色的長袍,袍上繡著詭異的符文,散發著陣陣邪氣。
此人正是血魔宗的執事,修為在築基初期。
“不知執事大人此番前來,所為何事?”
柳如玉強顏歡笑,語氣儘量顯得客氣。
那血魔宗執事斜睨著柳如玉,眼中滿是淫穢之色,嘴角勾起一抹輕蔑的笑:“何事?”
“我宗弟子李無羈呢?怎麼還不出來?”
“難不成被你玉陰門的妖女吸乾了精氣?”
柳如玉強笑道:“執事大人說笑了,李公子並未在我玉陰門。”
那執事目露邪光,冷笑道:
“哼,彆裝蒜了,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和無羈的那些破事兒?”
“你這人儘可夫的賤貨,勾引我們宗門的天驕,還敢在這兒裝無辜?”
柳如玉聞言,心中怒火中燒,雙手不自覺地緊握成拳,指甲深深地陷入掌心。
但她深知血魔宗的強大,有三個金丹期高手坐鎮,絕非如今的玉陰門所能抗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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