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笑得越發放肆。
時溪眉頭緊蹙。
人進去了都分不開,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若是正常人,聽到院子外麵的聲音,早就逃之夭夭。
可人都進去了,都無法把人分開。
不尋常,實在是太不尋常了。
這時,通判夫人突然插嘴道。
“我進去瞧瞧。”
說完,她甚至沒有等待時溪的回應,便徑直走進了房間。
時溪的臉色微微不悅,但也沒有阻止。
一些夫人見到時溪的臉色,心中不由得升起懼意,紛紛退縮不前。
不管怎樣,這裡畢竟還是縣主府呢。
然而,總有那麼一些不懂得察言觀色的人也跟著往裡麵擠去。
既然知道裡麵的人並非夏知晴,時溪自然也就不會阻攔她們。
眼看著時溪似乎並未有怪罪那些夫人的意思,那些原本就有些按捺不住的夫人們也紛紛跟了進去。
儘管時溪已經生下了兩個孩子,但由於她尚未成親,江氏當然是不會讓她踏足其中。
再者,時溪自己本身也並不想進去,畢竟那種不堪入目的場景實在是辣眼睛得很,她真擔心自己會因此長出針眼來。
“哎喲!”
“新娘子這也太不知道檢點了吧。”
“居然,居然……”
沒過多久,裡麵突然傳來了婦人們驚愕的呼喊聲。
緊接著,就看到一群夫人手忙腳亂地捂著臉從裡麵狂奔而出。
“簡直太不知羞恥了啊!”
“新娘子真是太不知羞恥了!”
通判夫人一邊叫嚷著,一邊也跟著跑了出來。
江氏聽聞此言,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如紙。
裡麵難道真的是知晴?
可是,她無論如何都難以相信那個人會是知晴。
然而,院內知府夫人聽聞此言後,嘴角卻微微上揚,勾勒出一抹不易察覺的笑容。
這下子,縣主府恐怕要顏麵掃地了!
時溪聽聞這番話,眼神瞬間變得銳利無比,緊緊地凝視著通判夫人。
這位通判夫人與她們之間並無什麼交集,但今日之事似乎有些過於積極。
似乎對縣主府懷有深深的敵意,極希望看到縣主府發生不好的事情。
難道這件事,她有參與不成?
&34;通判夫人,說話可是要講究證據,你說這話,難道就不怕天打雷劈?你哪隻眼睛看到裡麵的人是新娘子?&34;
時溪的聲音冰冷而帶著威嚴。
直把通判夫人問得啞口無言。
對上時溪那冰冷的眸子,通判夫人有片刻的慌亂。
她的確沒有看到那女人的臉,因為當時那女子是趴在床上的,臉朝著床裡麵。
然而,一想到新娘子居然去過青樓那種煙花之地,方才又聽說新娘子不見了,偷人事件又傳得那般沸沸揚揚,即使沒有看清楚女子的麵容。
通判夫人便想當然地認為,房間裡的那個女人除了新娘子還能是誰呢?
&34;哎喲,縣主啊,並非臣婦信口胡言亂語呀。新娘子,新娘子她此刻正在房間裡與一名男子縱情雲雨呢。&34;
通判夫人硬著頭皮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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