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1990姐,我回來了!
光天化日下,帶人打砸合法經營的店鋪這種事,張良華此前從沒乾過。
畢竟他是煤礦的正式工,又不是葉凡那樣的社會混子。
可張良華卻有足夠的把握,能確定自己乾起這種事來,比葉凡更“行家”!
隨著張良華的一聲大吼,七八個眼珠子都在冒光的“好孩子”,也都紛紛怪叫著,高舉著鎬把衝擊了店鋪。
砸——
把那些柴油機,豎著的抽水泵,都給我掀翻!
盤好的水龍,都弄亂!
這是什麼衣服?
潛水服吧?
臥槽——
你一個開店賣柴油機水泵的,搞這些潛水設備作甚啊?
一馬當先的張良華,抬腳把一個水泵踹倒後,順勢拿起工具箱內的螺絲刀,刺破了一個潛水服內。
春生等人都懵了。
東哥帶著大春還有葉風,剛去那邊吃點早飯,怎麼就有人來砸店了?
我們開店以來,從沒得罪過誰啊。
他們怎麼就砸我們的店了?
春生幾個人,終究是沒啥見識的鄉下人,突遭這種意外後,集體傻掉。
但很快——
“住手!”
春生抓起一把扳手,衝向了張良華“六月,花生,還他媽的愣著乾啥?人家來砸咱們的飯碗了!”
六月和花生這才如夢初醒。
莊稼後生是沒見過世麵,出門在外時都處處陪著小心,遇事後能忍則忍。
可一旦飯碗被砸——
莊稼後生骨子裡的血性,就立即被激發了出來!
“糙,你們的媽!”
六月倆人齊聲嘶吼,隨手抓起家夥就撲了過來,眼珠子都發紅了。
可他們幾個人少,關鍵是突遭意外,沒有絲毫的心理準備,怎麼可能是人多勢眾,又是有備而來的張良華等人的對手呢?
也就一分多鐘,春生他們幾個人,就被張良華帶人,用鎬把砸翻在地。
眼看砸的差不多了——
張良華再次大手一揮“兄弟們,能拿什麼,就拿什麼!撤!”
這就是明搶了。
可有張良華和牛處撐腰,那些好孩子們,肯定毫無忌憚。
張良華打開抽屜,準備看看裡麵有沒有現金時,突聽門口傳來一聲慘叫。
他下意識的抬頭——
三個滿臉驚怒的年輕人,從外麵衝進了店鋪內!
在三個人背後的路上,一輛白色的大巴車,正徐徐駛過。
坐在車窗這邊的蘇酥,百無聊賴的看著外麵,打了哈欠時,忽然眼睛一亮。
所有的困意,瞬間消散“咦,那不是爸爸嗎?他怎麼也在這兒?還有啊,他屁股著火了般的,這是要去哪兒?”
蘇酥連忙站起來,臉貼在車窗上往後看去。
她隻來得及看到,李東方帶人衝進一個店鋪,載著四十多名學生的大巴車,就駛進了煤礦的正門,門垛擋住了蘇酥的視線。
李東方可沒注意到這輛大巴,更沒看到蘇酥。
如果他看到蘇酥,立即意識到她來這兒是做什麼的後,即便店鋪被人砸個稀巴爛,他也不會理睬。
李東方隻會竭力,阻止白雲一小某班的孩子們,去八號廢井參觀學習。
可就因為有人來打砸店鋪,吸引了李東方的全部注意力,才忽視了這輛滿載師生的大巴,從他眼前徐徐駛進了煤礦正門。
李東方剛衝進店鋪,就看到了一片狼藉,春生他們幾個,滿頭是血的躺在了地上。
“糙,你們的媽!”
最先撲進店鋪的葉風,反應最快,怒罵聲中抬腳,就重重踢在了一個好孩子的下巴上。
那個人的慘嚎聲,讓正在翻箱倒櫃的張良華,心裡一哆嗦,慌忙抬頭看來。
三個人。
張良華一眼就看出,李東方等人,和春生他們是一夥得了。
不怕!
就算最先衝進來的那個人,一腳踹翻了一個兄弟,張良華這邊還有七個人呢。
七個人乾他們三個,綽綽有餘。
但很快——
張良華就知道自己錯了。
他們這些人對上春生幾個,那就是秋風掃落葉般的,威風凜凜。
但在上過戰場,經曆過槍林彈雨洗禮的王牌偵察精銳麵前,張良華他們就算人人一把鎬把,也不是個。
李東方和大春衝進來後,甚至都沒找到下手的機會,劈手奪過一根鎬把的葉風,就虎入羊群般,劈裡啪啦的大殺四方。
煤礦上的這些好孩子能做的,就是慘叫著抱住腿,或者捂著腦袋,翻倒在地上。
砰!
葉風狠狠砸下的鎬把,重重擊在了,剛要去抓鎬把的張良華的右肩上。
“啊——”
張良華的慘叫聲,最為刺耳。
所有的戰鬥力,都隨著葉風的這一鎬把,徹底崩潰。
guang——
終於有機會出手的李東方,衝過來一腳,就把張良華跺翻在了地上。
張良華總共八個人,一個都沒跑掉!
“大春!”
李東方一腳踩住張良華的胸口,怒喝“關門!誰他媽的敢亂動,直接拿鎬把,招呼他的腦袋!砸死了,我扛著!”
他是真沒想到,聽大春說完和唐雪有關的事後,剛帶著葉風他們去吃個早餐,就有人忽然來砸場子了。
這些人不但把店裡砸了個稀巴爛,更是把春生等人,也砸了個頭破血流。
張良華等人是誰?
為什麼來砸場子?
又是誰指使他們來的等等,李東方盛怒之下,都不予考慮。
他隻知道,無論是誰,都將因此付出一定的代價!
大春那麼憨厚的人,看到春生等人的慘樣後,都怒不可遏了。
一個好孩子趁他關門時,就想抱著腦袋衝出去。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