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春掄起鎬把,就重重砸在了他的腦袋上。
那個人哼都沒吭一聲,直挺挺的摔倒。
張良華等人見狀——
“臥槽,遇到硬茬了!”
張良華一看大勢不妙,立即果斷表明身份“都他媽的彆亂來啊,我們可是煤礦保衛處的!我們,都是正式工!”
“正你馬幣!”
李東方抬腳,就重重踢在了他的腮幫子上。
張良華慘叫了一聲,吐出了兩顆後槽牙。
“正式工了不起啊?”
“正式工就可以毫無道理的,來砸我們的店鋪啊?”
“糙——”
李東方還不解恨,索性直接從葉風手裡,搶過鎬把,狠狠砸在了張良華的左腿上。
全力!
張良華骨子裡的“傲慢”,徹底激怒了李東方。
哢嚓——
隨著一聲脆響,張良華的左腿直接骨折。
他再次慘叫了聲,雙眼翻白,昏死了過去。
其他人——
包括葉風在內的人,都被李東方的狠手給嚇住了。
彆看春生他們都頭破血流,葉風大殺四方時,也讓張良華等人慘叫連連,但大家出手都有分寸。
可李東方卻直接下了狠手!
“糙,老大就是老大。”
葉風暗讚了個,剛要勸李東方冷靜下,卻又猛地想起了什麼“東哥可是帶刀侍衛。彆說是砸斷這沙雕一根腿了,就算一槍崩了他,也就那麼回事。”
李東方打斷張良華的腿後,一手拎著鎬把,殺氣騰騰的樣子,問一個人“說!你們究竟是什麼人!為什麼,來砸我們的店鋪?敢撒謊,老子廢掉你的腿!”
看著昏過去的張良華,那個人竟然小便失禁了。
哪兒還敢有絲毫的隱瞞?
自然是有一說一——
“東哥,他們確實是煤礦的安保人員。”
葉風把搜出來的工作證,遞給了李東方“奇怪,他們的頭子,怎麼會指使他們來打砸咱的店鋪?大春,你們來這邊後,沒有得罪誰吧?”
大春還沒說什麼,李東方猛地明白了。
“我知道是誰乾的了。”
李東方當啷一聲,丟掉鎬把,拿出了電話。
秦子沁的電話嘟嘟響起來時,她已經在董仁勇等人的簇擁下,走進了辦公樓的會議室內。
剛要進門的王甜甜,接的電話“喂,請問您是哪位?”
電話裡傳來一個冷冷的聲音“我是李東方。秦子沁呢?讓她接電話。”
李東方?
王甜甜一楞,連忙說“秦一哥正在開會。”
李東方煩躁的罵道“開她馬幣的會!趕緊的,讓那個臭娘們接電話!”
王甜甜——
要不是知道了某些事,王甜甜肯定會怒聲質問李東方,怎麼說話呢?
可她隱隱知道什麼,哪敢和李東方這樣說話?
“好的,你稍等。”
王甜甜說了句,快步走進會議室內,俯身湊在秦子沁耳邊,低聲說了幾句什麼。
秦子沁的眉梢一挑。
隨即接過電話,對董仁勇等人說“大家稍後,我去接個電話。”
她快步走出會議室,來到了走廊儘頭“我是秦子沁。”
李東方張嘴就罵“你他媽的,千糙了吧?”
秦子沁——
很羞怒,壓低聲音“我就這兒等你!你來。你敢,糙嗎?”
李東方——
他隻能強忍著怒意“為什麼,要指使人砸我的店鋪?”
秦子沁冷笑“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李東方,我正在工作。”
李東方也冷笑“不承認是吧?好。老子現在已經砸斷一個人的腿了。現在,我他媽的再斃掉一個。我就不信事鬨大後,你能跑得了!秦子沁,我最後一次警告你,你彆給臉不要臉。”
秦子沁——
她終於想起,小哥哥那個帶刀侍衛的身份了。
有人主動找他的事時,他完全可以掏槍來解決問題。
隻要有足夠的理由,斃掉一個好孩子,李東方壓根不會承擔任何的責任。
可事情一旦鬨大,秦子沁就吃不了兜著走了。
秦子沁隻能服軟“這件事,確實是我指使的。我承認,是我的不對。不過,我也是受人所托。誰讓你在昨天傍晚,讓秦長寧顏麵儘失了?”
李東方這才明白,張良華等人為什麼來砸店。
秦子沁又說“你打傷煤礦那些人的事,不會被追究。你那邊的人受傷,所受的損失。你開個價,我會照價賠償。我可以給你保證,僅此一次,下不為例。”
她不得不對李東方服軟時,除了暗罵秦長寧連累她之外,也罵董仁勇的手下,是一些辦事不牢的熊包蛋。
李東方在乎她那點賠償嗎?
他在乎的是——
店鋪裡亮著的燈泡,忽然滅了。
這年頭,大白天的停電,是很正常的事。
無論是葉風還是大春,還有乖乖趴在地上,等著被處理的好孩子們,都沒覺得有啥奇怪的。
可李東方的雙眼瞳孔,卻猛地一縮!
後世的今天——
雲海黃河段將會迎來,十年內最凶猛的一波秋汛洪峰。
洪水漫過大壩,直接倒灌了大半個市區。
雲海發電廠也被淹,為安全起見,不得不緊急斷電。
而白雲煤礦八號廢井的透水事故,就是停電後發生的。
可當前李東方還不敢肯定,也來不及去調查,八號廢井透水事故,是不是和葉凡之妻唐雪有關。
他隻是在忽然停電後,聽到自己心中有個聲音,在嘶吼“透水事故,終於還是要來了嗎!?”
李東方希望——
今天沒有哪所學校的師生,前來白雲煤礦參觀學習。
李東方來不及再和秦子沁嗶嗶什麼,轉身衝葉風喝道“葉風,你去煤礦正門口!看到有哪所學校,前來參觀學習的大巴車,說什麼也要攔住他們!”
“不要問什麼,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