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門毒女侯府二小姐!
彆怪沈彩柔這話說得惡毒,她實在是受不了,被自己心儀了那麼多年的趙璟,眼裡為何裝的全是白洛箏的身影。
論容貌,白洛箏不如禮部尚書家的三千金周如玉,論才華,她不如內閣大學士家的小小姐蘇芳菲,論地位,她不如自己這個國公府三小姐。
可那個趙璟偏偏要無視這些人的存在,一門心思的隻想著討好這該死的白洛箏。
氣不過的沈彩柔拉著周如玉和蘇芳菲痛罵白洛箏的無恥,她心裡明白,這姓周和姓蘇的女人,和她一樣對趙璟心存綺念,一個個全都做著美夢,期待著有朝一日能夠嫁進攝政王府,成為趙璟身邊唯一的女人瞬。
本著敵人的敵人就是自己朋友的這個想法,沈彩柔將前些日子隨沈老太太進宮,親眼看到趙璟對白洛箏大獻殷勤的事情講給這兩位小姐聽。
果不其然,周如玉和蘇芳菲聞言大怒,看向白洛箏的眼神之中也充滿了無儘的憤恨和不滿。
白洛箏本來轉身就要走,卻不想被突然跳到她麵前的三個年輕小姐給劫到了半路。
麵對沈彩柔的惡意挑釁,白洛箏隻是回了對方一記淺淺的笑容“沈小姐剛剛那番話可是對我說的嗎?魷”
“這裡除了你之外,還有其他人?”
白洛箏將目光投向沈彩柔身邊的兩個姑娘身上,笑著道“難道在沈小姐的眼中,你身邊的這兩位都不是人?”
沈彩柔沒想到她嘴皮子居然會這麼刁鑽,頓時氣得花容失色,厲聲道“不要拿周小姐和蘇小姐來作文章,你明知道我說的是什麼意思。
不過仗著自己救過太後一命就擺出一副趾高氣昂的模樣,等有朝一日太後看清了你這副虛偽的嘴臉,我倒真想欣賞一下你那時還能不能笑得這麼開懷。”
“沈小姐要是嫉妒我的好命大可以直說,何必擺出一副怨婦的模樣站在這裡丟人現眼?
不想被人憑白看去了笑話,就拿鏡子好好照一下你現在嘴臉,滿麵怒色,花枝亂顫,真是醜陋到了極點。”
沒等沈彩柔發脾氣,她身邊穿了一襲粉色衣裙的小姐便撇著嘴道“早就聽說白家的小姐牙尖嘴俐是個不好惹的主兒,今日一見,果然讓我大開眼界。
難怪當年沈家老夫人提議退婚呢,這樣不講禮數之人,誰要是娶回家,那才真的是家門不幸,哭都沒地兒哭去。”
白洛箏掀著眼皮看了那粉衣姑娘一眼“如果我沒看錯,這位應該是尚書大人家的周小姐吧。
說起禮數這個東西,我懂得雖然不多,但該做的會做,不該做的,從來不做。
不像某些人,明明是大家閨秀出身,卻偏要做出一些有違倫常之事。
說起來啊,我前幾日倒是從彆人口中聽聞,周小姐經常喜歡借著去寺院上香的理由,與京城鳳和樓中的紅牌花旦小生偷偷私會。
這也難怪,那個叫李鳳和的花旦,人長得精致如玉,不知吸引京城多少千金小姐的覬覦,周小姐能夠看上這樣一個戲子,倒也是人之常情。”
這番話並非是白洛箏在胡編亂造。
有著前世記憶的她,可是清楚的記得,周家這位小姐在前世裡,為了李鳳和這麼個戲子,鬨得滿城風雨,家宅不寧。
後來為了能跟心上人在一起,不顧輿論的跟李鳳和私奔。
至於結局,李鳳和被周家派去的人給活活打死了,周小姐被抓回去的時候,肚子裡還懷著李鳳和的孩子。
氣不過的周大人一狠心,將周小姐腹中的胎兒給打了下去,而周小姐也被她爹逼著下嫁給一個四品官員。
婚後,周小姐並沒有收斂自己的本性,繼續找各種借口出門,跟京城裡好幾個唱戲的戲子繼續糾纏,簡直就是京城裡有名的浪蕩女。
這樣一個貨色也敢跑她麵前來講禮數,真真是可笑透頂,不知所謂。
周小姐沒想到被她藏著掖著的那點私事,居然被白洛箏一語給道了出來。
當下又羞又恨,卻不知從何處給自己扳回顏麵。
眼看著周小姐氣得渾身發抖,咬牙切齒,一直沒說話的蘇小姐忍不住嗤笑一聲“白小姐果然好本事,連這種無中生有的話也說得出口,你就不怕咱們將你一狀告到太後麵前,奏你一個抵毀官家千金的罪名麼。”
白洛箏微微一笑“是不是無中生有,大夥心中都有數,有些事情明麵上不能拿出來講,卻不代表從來都沒發生過,就像蘇小姐……”
她唇邊勾了出了一道邪魅的笑容“表麵看著溫柔和善,誰又能猜得到,蘇小姐這樣的人竟有虐待下人的嗜好呢。”
“你……你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