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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五章,兒子要緊?活命更要緊。(2 / 2)

朱昌落地後,本能的返身又即上來,謝雨霖近前又是一記旋風腿,把朱昌再次踹倒在地。

金銀花拋在地上,朱昌手捂疼痛的肩膀“咳咳,妹妹是我。”

“姑姑,我認得他,這是鐘江郡王府的世子哥哥。”謝潤有些得意洋洋,她隻幫姑姑招待一次客人,就記得大家的姓名和長相。

秀娟忙行禮,謝雨霖天然秀氣的黑眉擰起“世子偷偷摸摸在這裡做什麼?”

朱昌先糾正謝潤“咳咳,我是叔叔,潤姐。”

謝潤扮個鬼臉兒“這樣稱呼不吃虧哦,反正你們一個一個的都要改當叔叔,我不能先被占去便宜。”

關於魯康胡亂改稱呼,已經讓謝家的孩子有小小的心理陰影。

朱昌苦笑“隨便你吧,以後不要叫錯就行。”

他的目的不是謝潤,接著來看謝雨霖,日光明亮的照下來,謝二姑娘生得真是好看,就憑她攆走朱盛,就給她美麗的容顏上增添奪人的風姿,朱昌看得呆住。

十一歲的謝雨霖對於“求親”開始有概念,母親總是念叨她野,嫁不到好的人家可怎麼辦,謝二姑娘反彈的認定,不好的她肯定不要。

朱盛那種連秀娟的談吐都做不到,不能要;朱昌這種近似賊眉鼠眼的,總盯著人瞧是這感覺,這位也不能要。

一句“你沒事吧”都懶得問,謝雨霖招呼侄女和秀娟“既然是熟人,就不會哭哭啼啼討銀子要藥錢,咱們走吧,誰給我掐柳枝,我就給她編花籃。”

“我。”謝潤高舉手。

“我。”秀娟亮著眼睛。

朱昌不得不叫住她“二妹妹,我能單獨和你說幾句話嗎?”

“不能。”

都不用謝雨霖回話,謝潤一本正經的回朱昌“有話先同我說,我聽著過關的話,才能和姑姑說。”

秀娟用力的點頭,朱昌氣結,真不知道有她什麼事兒。

誠懇的看向謝雨霖“二妹妹,要緊的話,潤姐聽不懂。”

這話本是很實在的,可是謝潤一聽頓時火了,雨水和雨霖從來是好姑侄,雖然這兩個名字更像姐妹,姑侄中間沒有秘密,當然生日那天絆住姑姑,讓弟弟從容的偷聽祖母做的菜,這件是例外。

謝潤小臉色烏下來,謝家出來的孩子沒有客氣人,彆看小姑娘平時親切的很,她慫恿著謝雨霖“姑姑快走,掐柳枝兒比和男孩子玩要好。”

秀娟用力點頭“你說的對。”

鄉下長大的秀娟聽到容氏責備二姑娘,說她生日那天和男孩子打架,很不應該。

雖然今天是二姑娘先動腿,可對麵的世子你出來也沒先通報不是,秀娟住這幾天,已經知道要先通報,所以她也不同情朱世子,反而她怕二姑娘又讓說,接著謝潤開始慫恿“二姑娘,我會掐很長的柳枝兒,你先給小姑娘編。”

眼看著三個人拔腿就走,朱昌正色了“謝二姑娘,我的話很重要,請你聽上一聽。”

謝潤眼珠子骨碌碌的轉,秀娟也沒了話勸,謝雨霖有些正常的好奇心,這個人反複的要求,他會說什麼呢?

“雨水,你帶著秀娟先走幾步。”

說話的這個功夫,後麵侍候的人跟上來,朱昌有些窘迫“二姑娘,這裡來可以嗎?”他對著月洞門的那裡看去。

謝雨霖伸出三根手指“有能耐的三句說明,沒能耐的三大車我可不聽。”

“好好,你可真是不給情麵,”朱昌無奈的道。

“第一句結束。”

朱昌急了“你為什麼拒我親事?”

謝雨霖漫不經心“我的親事要聽父母親的,要聽哥哥嫂嫂的,我怎麼知道?”

朱昌麵色稍緩,剛要開口,謝雨霖提醒他“第二句結束。”

“你若有意,可當皇後。”朱昌同樣的十一歲,一著急就和朱盛一樣的談吐。

說完知道唐突,深深的欠身作揖“請不要怪我,如果讓我多說幾句的話”

眼前腳步聲響,謝雨霖走了。

沒得到朱盛的那種對待,朱昌深感慶幸,再一想這或許代表二姑娘對自己的與眾不同吧,朱昌嘴角露出甜甜的笑容,這親事或許有門兒。

從後麵跟上去,有生以來的頭回表白讓朱昌又是擔心又是喜悅,他不敢跟的太近,很快就沒法太近,臣服於謝二姑娘敢攆“世孫”的人不止朱昌一個,平王府在京裡,和世家們常有往來,謝二姑娘過生日那天到的小少年小姑娘們把謝家孩子們簇擁著,大家開開心心的戲水弄魚損花去葉,玩個不亦樂乎。

朱昌不願意與他們為伍,就隻看著,他目光的中心點,自然是牡丹花般的謝雨霖。

容氏在正廳上,被人宛若牡丹花般的對待著,相較之下,都知道她的媳婦曾寶蓮是個京裡的窮姑娘,而且曾寶蓮不肯和守成侯府的齊氏交好,世家們今天的重點人物就是容氏。

笑容仿佛漲潮時的浪花層層的遞增,奉承話像積年閣樓裡堆滿的灰,吹一口無處不在。

曾寶蓮連連接到婆婆不耐的眼神,忍不住低頭好笑,不是她不幫忙,而是她一插話就讓人擠出來,每個人都想和鎮西侯夫人多聊天,謝少夫人也沒有立足的地方。

她就吃西瓜,喝梅湯,看著院子裡樹木養眼神。

“來來,見見謝嬸娘。”

耳邊出現這一句話時,曾寶蓮看了看,她近來也讓開江侯府隨便的改稱呼弄得神經緊張,見到有人稱呼婆婆嬸娘就擔心,如果又是向二妹求親她得見見,如果亂占人便宜她可不乾。

樂業侯夫人帶著一個八、九歲的孩子走近容氏,小哥兒穿一件水青色的小羅衣,眼珠子又黑又亮。

曾寶蓮鬆口氣,二妹不可能許給小幾歲的人,大幾歲的裡麵已經挑不過來。

平王府的丫頭換上新的瓜果和點心,一盤子玉容糕在這府裡做成盈盈的粉色,曾寶蓮伸手想拿一塊,耳邊又傳來樂業侯夫人的聲音。

她介紹著自己的小兒子朱瑞“瑞哥的八字和這裡王妃的八字相合,屬相也是母子配,侯夫人幫著瞧瞧,您要是發句話,王妃的膝下就有孝敬的人。”

這裡王妃指的隻能是平王妃。

曾寶蓮聽到這種稀奇古怪的話,指尖一哆嗦,一塊玉容糕摔回盤子裡,她帶著詫異去看平王妃,卻看到另外一個人,她笑容中如沐春風,不過春風把把全是刀子,看著是明媚的,卻透著寒芒,她的手上也有一個孩子。

承平伯夫人帶著她過繼的兒子孟平也走上來,對著容氏道“真是巧了,我們哥兒的八字也和這裡王妃合過,都說他先天富貴、貴人吐哺呢。”

曾寶蓮看的書不多,恰好知道這一節,周公吐哺天下歸心,周成王的幼年的時候,由吐哺的叔叔周公代為執政,這是一樁美談,可是放在現在的局勢裡,未免自誇過頭。

誰不知道平王是皇弟呢?

平王如果扶得起來,他應該登基,平王如果有兒子,他應該登基,現在的節骨眼兒上為來為去的是皇位,這個時候誇自己兒子有吐哺的貴人,這不是恭維鎮西侯府能輔佐,這是說承平伯府的小哥兒能當皇帝。

曾寶蓮的心就不在點心上麵,重新拈一塊糕慢慢吃著,聽著這邊應該有趣的對話。

過繼一個兒子,是平王妃幾年前開始的想法,她新買的妾依然不生兒子,以前是不想讓妾生子,現在是盼也盼不來,平王妃擔心平王和自己衰老不堪時再過繼的話,兒子向著親生爹娘倒不是大事情,隻要他肯送終就行,如果兒子是個廢的,自己和平王沒閉眼就把家敗沒了,那可沒法閉眼。

要過繼就趁早,倘若不好的話,可以退可以換還可以教,世家裡聞風而動,把孩子們的八字送來相合,最後平王妃相中的就是承平伯的兒子,和樂業侯的小兒子。

過繼這種事情,第一應該從丈夫親族裡出來,平王妃看來看去,最近的就是三王,那還是算了吧,如平王所說,他若不是個酒糊塗,腦袋早就沒了。

再者,從王妃的親族裡出來,平王妃的親族裡偏偏沒有適合的男丁,如果內親強盛,平王妃也不會被妾和武側妃一壓就是好些年。

貴族們無形中就算是親戚,在相同的階級層麵上,他們自己看著親就行,平王妃倒不介意樂業侯姓範,承平伯姓孟,而平王姓朱。

見到樂業侯夫人和承平伯夫人再次紅眼,平王妃笑吟吟的品茶,也等著容氏給個說法,這孩子就可以定下來。

看出平王妃的想法,容氏暗暗的想她的心可真是寬敞,你家若有個兒子,明天平王府就連根拔起了吧。

這裡不是幫忙相看兒子,而是自己這鎮西侯夫人說話,皇嗣就將定下來。

可是鐘江郡王他同意嗎?

將又添一個把平王府乾掉的人。

鎮西侯府是不怕結仇,可是京裡會更亂,說不定引發大的風波。

直到今天容氏不知道謝家是皇嗣,她本著謝家忠烈為的是平息而來,縱然不平息也不會添亂。

還有一點也可笑,男主外女主內,這皇嗣的事情,侯夫人可不敢當家。

容氏對著一旁悠哉的曾寶蓮喚道“我眼神兒不清楚,你來看看,哪位哥兒更好些?”

隨著這句話,目光聚焦到曾寶蓮身上,見到少夫人不慌不忙的站起,從容的速度和大方的神情都昭示她在謝家的地位,女眷們恍然了,原來這竟然不是侯夫人的托詞,謝少夫人真正是個當家的人。

守成侯夫人立即瞪了兒媳齊氏一眼,都是她胡說八道,說謝少夫人不堪重托,當不了家,齊氏垂下麵容不看她。

曾寶蓮迎著眾人的眼光走出來,這裡麵的奧妙她剛剛推敲的足夠透徹,現在不用再多想,也犯不著害怕看誰的臉色,這些人看著樂,其實找死居然還裝不知道。

平王府也是不想要命了,可是鎮西侯府犯不著推你一把。

她暗暗的有了主意,表麵上裝著端詳一下孟平,又看一下樂業侯府的範瑞,眼角見到承平伯夫人的緊張,和樂業侯夫人緊攥的帕子,曾寶蓮坦然笑道“要我說啊”

承平伯夫人死死盯著她的嘴唇,腦海裡盤算著送她什麼才好;樂業侯夫人也正在懊惱準備好的兩件首飾全送給鎮西侯夫人,而沒有給謝少夫人一件。

兩個人都焦急的等著曾寶蓮出聲,她此時的發話由容氏吩咐,將代表謝家的態度,就在這個時候,一聲巨響從外麵出來,一個人風雷滾石般的闖進來,睜著的紅眼睛好像是個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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