瀝泉亮芒!
一槍一劍,一龍一虎。
就在這暴雪之中,和武聖廝殺在一起。
“鎮嶽劍?還回來吧!”
宇文景溫,仿佛絲毫沒有因為斷臂受到影響,流星巨錘仍舊保持著勢大力沉,每一擊砸下,都會使得方圓百丈的大地震顫。
陳三石的一槍一劍,交替迎接著流星錘。
每一次。
他都會後退。
每一次。
他體內的傷勢都會略微加重。
但每一次。
他都,撐住了!
這,就夠了!
“鐺鐺鐺!”
兵器碰撞的聲音接連響起,在瑪瑙河畔,宛若有著一個大型的鍛造坊。
數百步之外。
曹芝艱難地從昏迷當中蘇醒過來,眼耳口鼻之上全都是鮮血,他胸前的外甲早就破爛,露出裡麵的金色軟甲,再加上防禦法術,才算是在武聖的一擊之下保住性命。
他這趟跟著洪澤營,而不是跟著玄武營,本就是在賭博。
曹芝在賭。
姓陳的能贏。
如此以來。
不僅僅也是他的軍功。
同生共死之後,也能拉近些和白袍的關係。
所以剛才。
曹芝才冒著生命危險出手相助,雖然沒有什麼用就是。
話說回來。
他這個便宜大哥,身上藏的東西真是不少,又是法術又是詭異火焰。
隻可惜……
仍舊不是對手。
宇文景溫名不虛傳,絕對算得上宇文一族首屈一指的猛將。
要知道。
武聖之間,亦有差距。
這個宇文景溫,即便再武聖之中,恐怕也是名列前茅的存在。
看來……
他是要賭輸了。
不過無所謂。
賭博總有輸贏。
曹芝還給自己留了一道遁符,隻需要留得一條性命在,就什麼都好說。
他連續吃下數顆丹藥調理傷勢,然後從雪地當中爬起來,本打算先離開此地再說,然後就聽到“當當啷啷”的打鐵聲。
“還在打?”
“他還撐得住?!”
那可是武聖啊,在武道一途上,是質變,誇張點來說,根本就是凡人和仙人的區彆!
“咳咳……”
曹芝用腰間的佩劍當拐杖,踉踉蹌蹌地循著聲音發出的方向靠近,來到山坡上趴下,朝著地麵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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