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吳管家若有所思的點點頭,很快安排下去。
不多時。
一輛輛馬車輕裝而行,趁著天還沒亮,就悄然離開涼州。
而陳三石則是隻身一人,來到城內的一座府邸前。
於府!
天色未亮,但是已經有雄雞啼叫。
通過虛掩著的大門,能夠看到院內有兩名少年已經開始一日的修煉。
“師父?”
陳三石推開門。
於繼於烈兄弟二人當即迎了上來:“師父,你這麼早過來是有什麼事嗎?”
“送一樣東西。”
陳三石手中的儲物戒指靈光一閃,便有一塊蓋著幕布的巨大牌匾出現在身邊。
“這是?”
於繼緩緩揭開。
隻見上麵,赫然書寫著“忠烈上將”四個鎏金大字。
“曹家不給於將軍的東西,我來給。”
陳三石一字一頓,而後沉聲道:“掛上吧,然後跟我走。”
京城風起,時辰已到!
……
東夷城。
就在朝廷下達聖旨,命令陳三石回京之後,洪澤營就從城內撤離,駐紮在涼州城兩大衛城之一的東夷城之內待命。
此刻尚且未到卯時,天空還是灰蒙蒙的狀態。
城內城外,都是一片寂靜。
白袍白馬領著汪直以及兩名弟子,來到城門之下。
於繼朝著牆上大聲喊道:“督師駕到,還不快快打開城門!”
“督師?”
負責守夜的夏琮探出頭來,有些驚喜地說道:“督師是來與我們告彆?我這就開門!”
“嗡隆——”
城門洞開。
“昨夜酒席之後,末將還以為再想見到督師,要等到幾年之後,想不到這麼快。”
夏琮親自下來迎接,恭恭敬敬地說道:“不知道督師什麼吩咐?”
陳三石沒有理睬,隻是騎著馬往前走。
夏琮看著麵沉如水的白袍,不禁心頭一緊。
他沒有直接追問,而是緊緊跟在後麵,眼看著白袍距離中軍大帳越來越近,神色有些恍然,又有些失落,嘴角勾起一抹苦笑,仿佛自言自語般,語氣低沉地說道:
“督師大人。
“實不相瞞。
“不久之前朝廷傳來密令,讓我和楚將軍他們看管好洪澤營,小心提防著您,有什麼事情況及時彙報。
“當時我就覺得,這不是純屬多餘?
“督師大人為朝廷打過多少勝仗,立下過多少功勞,怎麼可能有不臣之心?一定是內閣的那幫老臣昏了腦袋,胡亂猜忌。
“再者說,督師大人真要是有什麼想法,哪裡是我們攔得住的?
“就拿剛才的城門來說,末將就算是不開,你也可以直接飛上城牆,或者乾脆直接一拳砸開城門,就算是想擋恐怕也沒人擋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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