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莫!
薑安眨動眼睛,小手按在薑寂臣的大手上,仰著頭隻能看見便宜爹的下巴,
“打人不好!”
畢竟是因為自己,那個黑貨才要受罰,
薑安表示良心不安啊!
薑寂臣抓著小娃娃的手,讓府醫診脈,
低沉的聲音在她頭上響起,說的毫不留情,
“護主不利,該罰。”
薑安點點頭表示認同,
“罰,該哈罰)!”
那天晚上,那劍快的都要把她串成燒烤串了!
“罰他三天不許次飯!”
小娃娃一本正經,卻口齒不清,說完還激動的的蹬了蹬腿,
薑寂臣抱著小娃娃,聽到她提出的懲罰時,嘴角勾起一抹清淺的弧度,
堂堂說一不二的鎮國王第一次接納了彆人不合理的建議,
“好。”
胡晏用折扇敲霍朗的肩膀,催促他,“還不快去地牢告訴暗衛!”
王府地牢的三十鞭,鞭子帶著血肉撕扯下來,就算是強悍的暗衛,也得要去半條命!
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霍朗匆忙抱拳告退,腳下生風的往外跑,
霍朗氣喘籲籲):必須得讓薑四請他喝酒!得是上好的女兒紅!
府醫:“啟稟王爺,小姐體內的毒已經排淨了,”
“但中毒時間過長且毒性太強,需要長時間的修養,”
“小姐的脈象有驚悸之相,可能是經受太大驚嚇導致的離魂症,也有可能是毒素在體內時間過長,侵害了小姐的腦袋,”
“老朽醫術不精,無法確定小姐的病因,還請王爺恕罪。”
府醫長長說了一通,就要跪下,
身後的胡晏上前將人扶起來,“孫伯快起來,王爺怎會怪罪您…”
“您不必妄自菲薄,小姐身上這毒,怕是天下無幾人能解。”
就連他這個早該命絕的人都是孫伯幾次從陰曹地府拉回來的…
薑寂臣:“胡晏說的在理,這幾日辛苦您一直照看小女,您回去休息吧。”
“至於這記憶,”
“不記得也是好事…”
不記得也是好事?
薑安聽到她爹這話,心下思索,難道她爹是霸王硬上弓,然後她娘跑了?
或者是她娘霸王硬上弓,然後揣崽跑路?
心癢癢,想知道…
亂想了一通,薑安坐在薑寂臣的懷裡,非常乖巧的和這位看診的老者道謝,
薑安:“蟹蟹。”
道謝,她是真心實意的,
要不然她恐怕剛到這個世界,就要因為莫名其妙的中毒嘎了…
嘖,真慘~
府醫連忙作揖,對這個漂亮的小娃娃,心軟的一塌糊塗,“大小姐太客氣了,這都是老朽該做的!”
美好的事物誰都會喜歡,
知禮數的漂亮小娃娃更討人喜愛,
薑寂臣碰了碰小娃娃軟乎乎的臉頰,感受著懷裡的重量,身上冷冽的感覺都消散不少,
“餓不餓?”
不說還好,她爹一提,薑安的小肚子就開始鬨了,
她有些幼稚的捂住不爭氣的肚子,砸吧砸吧嘴,她餓了…
看著小娃娃掩耳盜鈴的樣子,薑寂臣輕笑一聲,
“來人!”
屋門打開,觀硯垂首立於外間,“王爺有何吩咐…”
“傳膳吧,今日不去堂廳。”
“另外告訴管家,貼出告示…”
“本王尋回嫡女,明日起裕福樓擺宴三天,門前撒銅錢,全城同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