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婚是不成的。
恐怕會適得其反。
她可不想到最後什麼都撈不著。
於是,甄稀很冷靜的觀察了岑南舟幾天。
當然,岑南舟從沒主動來找過她。
她都是在岑南舟外出回府的時候,遠遠的看一眼。
侯爺上下,對她不冷不熱,不算好,也不算壞。
她住的院子,應有儘有,她更像一個客人,住在府上。
“迎春,聽說你是陪在侯爺身邊最久的人?”
侯府奴婢不多,岑南舟便讓迎春去照顧甄稀。
迎春是了解侯爺的,也是親眼看著,侯爺和世子是怎麼走過來的。
她淡淡道,“奴婢隻是在侯府呆的時間長,侯爺身邊,不需要人陪。”
也包括你。
不過,甄稀並未讀懂迎春的潛台詞,“你知道……侯爺心儀的是何人嗎?是不是,京城裡的世家貴女?”
甄稀問這話時,咬緊唇瓣,顯得很不自信。
她自知,她和那些高門大戶的世家女子是不能比的。
她比不上高門貴女。
迎春眉眼微挑,詫異的看了眼甄稀,“甄姑娘不知道?”
侯爺和世子的事,全京城都知道吧?
“我應該知道嗎?”甄稀臉上出現一絲茫然。
看來,侯府上下都知道,侯爺心裡有人。
迎春看著她,欲言又止,“侯爺的心上人,甄姑娘也見過的。”
“我見過?”甄稀好奇。
她來京城,見過的人不多。
岑南舟的心上人,會是誰?
她還想再問,但迎春卻不想多說了。
兩天過去,甄稀不想這麼熬下去,她必須儘快跟侯爺成婚,不然就敗露了。
於是她再次找來岑南舟的院子。
“侯爺,甄姑娘來了。”來福稟報道。
岑南舟拿著刻刀,頭也不抬,“讓她進來。”
“是。”
甄稀在來福的帶領下,進了岑南舟的院子,院子裡亭台樓閣,假山錯落,岑南舟正在屋簷下雕東西。
“想通了?”岑南舟收起刻刀,看她一眼。
甄稀注意到,他雕的好像是一支木簪。
桃木的樣式。
很簡約。
是送給他心上人的?
甄稀如果想通了,岑南舟馬上就會為她安排房產地契。
“侯爺,還有這手藝呢。”甄稀看著他手中的木簪說。
岑南舟擰眉,顯然並不想與她多說。
甄稀又道,“侯爺上次說,已有心儀之人,甄稀也不想做拆散侯爺的罪人,所以……甄稀願與那位姐姐一同侍奉侯爺。”
言下之意,她可以和岑南舟的心上人,一起嫁入侯府。
不分大小。
“我可以讓出正妻之位,做個平妻就好。”甄稀很體貼的說。
她這麼懂事,侯爺應該會滿意的吧?
這樣一來,大家都好。
她倒也沒有過獨占侯爺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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