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君堯將她打量了一遍,見人沒事,鬆了口氣:“你沒事就好,你回去,這裡交給我,我帶他們去見父親。”
然後一腳踹在那護衛身上,“走!”
另外一個護衛也隻得爬起來,一瘸一拐的往前走。
陸泱泱有點蠢蠢欲動的想跟上去,走了兩步忽然拍了下腦袋,怎麼回事,被盛雲嬌影響了都,竟然有點想跑去看熱鬨。
算了算了,她也不是那麼八卦。
陸泱泱轉身回去了。
……
盛君堯直接將兩人揪到了盛國公的書房,扔了進去。
盛國公臉唰的就黑了,他讓人看著陸泱泱,這才不到一刻鐘,她就跑去告狀。
“父親,”盛君堯衝著盛國公行了一禮。
盛國公看見他就頭疼:“如果你是想說陸泱泱的事情,你不要說了,她既然進了國公府,就要守國公府的規矩,她不明形勢,在外麵亂來,隻會給國公府帶來麻煩,我罰禁足抄女戒合情合理,你有什麼異議就憋著。”
然後衝著兩個護衛喝了一聲:“你們出去!”
兩個護衛急忙起身跑了。
盛國公又衝著盛君堯說:“你也出去!”
“父親,你方才的話錯了。”盛君堯站著不動,麵不改色的說道。
盛國公聽到他的聲音就覺得火冒三丈,他現在不光覺得陸泱泱是來克他的,就連這個一向讓他十分驕傲的兒子,都是來克他的。
先前每次說陸泱泱兩句,蘭氏就跑來跟他鬨死鬨活,現在陸泱泱闖禍,他說一句,這個兒子又跑來給他找事。
合著這個家,他就是做不了主了是吧?
“你出去!”盛國公又喝了一聲,一個字都不想聽他說。
“父親,您方才說的事國公府的規矩,那我敢問父親,泱泱是國公府的什麼人?她是你的親生女兒,但你不認她,隻給了一個母親那邊遠房親戚的身份,既是如此,她跟國公府的規矩又有什麼關係,父親拿國公府的規矩來約束她,這不合適。”盛君堯並未離開,麵對盛國公的怒火,他隻是十分平靜的把自己的觀點說了出來。
“你!”盛國公氣的拍了下桌子:“盛君堯!這裡是國公府,國公府養著她,我還不能管她了,是嗎?你有把我這個父親放在眼裡嗎?你學了一肚子禮儀聖賢,就是這麼忤逆自己的父親,這麼跟我說話的,是嗎?”
盛君堯規規矩矩的拱手道歉:“父親息怒,父親又錯了,自泱泱進府,她的一應吃穿用度,是母親付的錢,母親用的是自己的嫁妝,並未動用國公府一分錢,就連泱泱每日在大廚房的吃用,都是母親拿了錢貼給二嬸的,所以國公府並沒有養著泱泱,她留在國公府中,也並未動用國公府公中資產的一分一毫。”
“好,好的很!”盛國公抓起桌子上的鎮紙就朝著盛君堯砸了上去,鎮紙擦過盛君堯的脖子和耳垂,刮出一抹血痕。
盛國公見他巋然不動,越發惱怒:“所以你到底想說什麼?”
“我隻是來告訴父親,泱泱客居國公府,從她不入國公府族譜那一刻起,父親便沒有任何資格要求她,希望您能明白,倘若父親連這樣也容不下,那我可以同外祖父說,讓泱泱住到蘭家去,若母親想要歸家,也可一並離去。”盛君堯平靜的說道。
“逆子!好一個大逆不道的逆子!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攛掇自己的父母和離,可真是曠古至今的笑話!你的聖賢書,是讀到狗肚子裡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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