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詩一出,誰敢說靠山王是草包?”
一眾官員紛紛附和,看向楊業的目光充滿了敬佩。
就連一直以來都對楊業頗有微詞的沈群,此刻也不得不承認楊業的才華。
“靠山王果然文采卓絕,本官佩服!”
沈群拱手說道,語氣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酸味。
“陛下……”
就連偏袒梁文滔的祭酒陳康,此刻也隻得拱手說道:“是靠山王勝了!”
“這……”
梁文滔頓時麵如死灰,他知道,自己徹底輸了。
他怎麼也沒想到,楊業竟然真的能夠做出如此驚才絕豔的詩句來!
而且,他還偏偏挑了自己最擅長的七步詩!
這簡直就是在當眾打他的臉啊!
梁文滔心中又羞又怒,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聽到楊業這首詩,他更是懊惱不已。
為什麼自己沒有寫出這樣的佳作?
如果自己在這裡寫出楊業這幾句詩詞,自己絕對可以名揚天下!
而現在……
自己反倒是成了楊業的墊腳石!
梁文滔越想越氣,一口心血湧上心頭,差點噴出來。
就在這時,禦史駱遠突然站了出來,對著楚望天拱手說道:“陛下!臣有本奏!”
“哦?駱愛卿有何事要奏?”
楚望天饒有興致地看著駱遠問道。
“陛下,臣要彈劾靠山王!”
駱遠義正言辭地說道。
“彈劾靠山王?”
楚望天眉頭一皺,問道:“駱愛卿要彈劾靠山王什麼?”
“臣彈劾靠山王抄襲他人詩詞,欺上瞞下,罪大惡極,當斬!”
駱遠大聲說道。
駱遠此言一出,現場頓時鴉雀無聲。
所有人都震驚地看向駱遠,不明白他為何要在這個時候跳出來彈劾楊業。
楚菱悅秀眉緊蹙,厭惡地瞥了一眼駱遠。
這個老家夥,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皇兄好不容易樹立起的威信,又要被他攪和了!
偏偏此人還是禦史,素來被人稱作有“錚錚鐵骨”,皇兄也不好處置他。
楚望天臉上的笑容也瞬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抹陰沉。
梁文滔原本灰敗的臉色,此刻卻泛起了一絲希望的光芒。
對啊!
楊業那個廢物,怎麼可能做出如此驚才絕豔的詩句?
他一定是抄襲的!
一定是!
梁文滔越想越覺得有可能,看向楊業的目光充滿了怨毒。
“陛下,草民附議!”
梁文滔迫不及待地站出來說道,“靠山王素來不學無術,草民也覺得他不可能做出如此佳作,他一定是抄襲了他人的詩詞!”
沈群陳康幾乎毫不猶豫,隨即也站出來說道:“陛下,靠山王平日裡是什麼德行,想必大家都有目共睹,他是否真的有如此才華,還需仔細查證才是!”
陳康雖然沒有明說,但話裡話外的意思,顯然也是懷疑楊業抄襲。
一時間,整個大殿中,竟然有大半官員都站出來支持駱遠的彈劾。
楚望天臉色鐵青,心中怒火熊熊燃燒。
這些牆頭草,之前楊業被彈劾的時候,一個個都像是啞巴了一樣,現在看到風向變了,就都跳出來踩上一腳!
真是可惡至極!
楚望天心中雖然憤怒,但他畢竟是一國之君,喜怒不形於色,隻是冷冷地看著駱遠,問道:“駱禦史,你說靠山王抄襲,可有證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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