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長得太好看的男人都是禍水啊,這還沒怎麼樣呢,就有小姑娘千裡迢迢的追過來了。
周庭桉有些心虛的摸了摸鼻子,明明這對自己來說也是無妄之災,他心虛什麼?
回到家裡,孟鶴宴孟鶴清罕見的沒有幫著媳婦一起做飯,兄弟兩個把周庭桉叫到書房,明顯是有話要說。
“寧寧,”
江水華瞟了眼乖巧的坐在小凳子上洗菜的侄女,沒忍住問道。
“陶珠,是為你來的?還是為庭桉來的?”
孟祁寧洗菜的手一頓。
她還沒來得及回答伯娘的話,坐在對麵的孟祁玉立馬炸了。
“大伯娘,你的意思是,陶珠看上了周二哥?”
她瞪圓了眼睛,像是聽到天大的笑話一樣。
“她不知道寧寧和周二哥有婚約嗎?”
鄭秀敲了下閨女的額頭:“一驚一乍的乾什麼?你彆亂插嘴,聽你姐怎麼說。”
孟祁寧倒是淡定,把菜洗好交到二伯娘手裡。
“她知不知道我不知道,但是,庭桉哥哥對她,一向沒什麼好臉色。”
她和庭桉哥哥有婚約這事,還是前不久她才知道的,以前住在京市的時候,兩個人都小,也沒人在他們麵前說這事,後來她就跟著爸媽去了滬市,京市大院那邊,多少人知道她和庭桉哥哥有婚約,孟祁寧是真的不知道。
“這麼說來,庭桉心裡是有數的。”
鄭秀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要是小姑娘不知道庭桉和寧寧的婚約,那也算是情有可原,可要是知道了還追過來,那就是沒皮沒臉了。
“算了,左右人家是響應政策來咱們這插隊的,隻要不找咱們麻煩,咱們也犯不著和一個小姑娘計較。”
江水華也是這個意思。
寧寧和鶴眠他們都受過京市不少人的庇佑,不到萬不得已,他們也不願意和京市的人撕破臉。
書房裡,氣氛有些凝重。
“大伯二伯,陶珠來插隊的事,等我知道的時候,事情就已經塵埃落定了。”
孟鶴宴和孟鶴清理智上知道這事怪不到周庭桉身上,可心裡到底是意難平。
“陶珠一個小丫頭不重要,陶家那邊什麼態度?”
一個小丫頭,還不被他們放在眼裡,但是陶家的陶老爺子尚且在世,這位老爺子,可是和小叔關係匪淺。
“陶陽之前給我寫信,說了陶珠過來的事,多餘的什麼話都沒說,不過,以我對陶爺爺的了解,陶珠這回下鄉,應該是瞞著老爺子辦的。”
孟鶴清嘲諷的笑了。
“大院裡的人都知道你和寧寧有婚約?”
周庭桉點了點頭:“這件事,從我十八歲之後,家裡就沒有瞞著,再加上大院裡不少長輩都知道兩家的婚事,所以差不多都知道。”
“明明知道你身上有婚約,還讓自己的閨女過來,陶家的人,還真是臉麵都不要了。”
孟鶴宴看了弟弟一眼,沒有出言阻止弟弟的話。
“二伯,陶叔叔雖然本事不算太大,但是品行上還是可以的,我猜這件事,應該是陶家嬸子瞞著陶家的爺們辦的。”
“哼,”
孟鶴清冷哼一聲:“那也是他們沒管好。”
“行了,”
孟鶴宴開口說道:“這終究是彆人家的事,和咱們沒什麼關係,不過陶家的閨女來了杏林,於情於理,咱們也得給京市那邊打聲招呼,庭桉,你把陶家的電話給我,明天我去公社,給陶老爺子打個電話。”
周庭桉:“……”
“是,大伯。”
孟祁寧還是在第二天上工的時候,才知道大伯請了半天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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