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漢就像一個破麻袋一樣,被大漢一腳就踹飛出去,重重跌在三米外的一個地攤上。
周圍人以及地攤老板立即就把老漢給扶起來,然後一個個目呲欲裂的望著廖鼎一行三人。太過分了,連老人都打!可卻是沒人敢幫老漢說上一句話,敢怒不敢言。
“喲嗬!”廖鼎見狀,挺起胸膛,目光帶著一抹嘲笑之色望著眾人,道:“你們想造反不成?”
眾人一想到廖鼎的身份,頓時紛紛無奈的歎了口氣,甚至有些人生怕招惹到這個人稱“廖霸王”的煞星,急急忙忙的離去了,連看熱鬨都怕攤上事。
見沒有任何人敢為老漢出頭,廖鼎滿意的點了點頭,他要的就是這種效果。
隨即,他伸出大拇指,朝地麵指了指,牛氣衝天的道:“你們都給老子聽好了,這裡是我廖霸王的地盤,我說了算!誰敢不服,儘管給我站出來!”
見沒人敢吭聲,他又道:“我拿你們的東西,是看得起你們,你們真以為老子缺那點錢麼?不缺,老子一點不缺!”
“所以,彆給臉不要臉!”
廖鼎的確不缺錢,甚至還很有錢,可他就喜歡這樣,招搖過市,囂張跋扈,無人敢惹的感覺。
這樣的話,才能體現他厲害之處。
“咳咳…”老漢捂著自己陣陣疼痛的胸口,臉色蒼白的來到廖鼎麵前,哀聲說道:“鼎哥,我知道你不缺錢,可我缺錢呀……我老伴臥病在床已經有半個月了,正等著我的錢買藥回去救命呢!你就當可憐可憐我,把這隻野雞的錢給我吧?”
如果換做平時,彆說廖鼎拿他一隻野雞,就是把他全部東西拿走,他都沒有什麼怨言,但是今天不行,就如他所說的一樣,他老伴等著他拿錢買藥回去救命呢!
“草!”廖鼎揚起了一隻拳頭,作勢要去捶他,嚇得老漢連忙抱住自己的頭,可廖鼎好像擔心臟了自己的手一樣,又收了回來,他不耐煩的道:“老子的話白說了?你聽不懂?再說了,你缺錢關我鳥事啊?誰不缺錢?要是個個都像你這樣,老子豈不是成了救世主了?”
他拿人東西不給錢就算了,居然還一套一套的道理,說得冠冕堂皇,竟讓老漢不知道該說什麼是好?隻是擺出了一副比苦瓜還難看的臉來。
看著老漢一張又皺又黑的臉,廖鼎一陣厭煩,他知道要是不給錢這老漢,對方肯定是不會讓自己離去的,但是,他廖鼎在這圃田縣,拿人東西什麼時候給過錢?這要是傳出去了,豈不是成了笑話,說他怕了一個老漢嘛?
想到這裡,他心中一陣火大,怒喝道:“兄弟們,給我廢了這老家夥,讓大家知道知道,我廖霸王,可不是這麼好惹的!”
老漢一聽,臉色大變,拚命的搖手道:“鼎哥,鼎哥,這錢我不要了!”
“現在知道怕了?嘿嘿,不過已經晚了!”廖鼎毫不妥協,一臉冷笑。
他身後兩名大漢,更是摩拳擦掌,一左一右,朝老漢走過去,大有要將老漢撕成兩半的氣勢。
見狀,圍觀的眾人紛紛無奈的歎息,儘管很多人不想看到老漢命喪廖鼎之手,但仍然沒人敢站出來,因為得罪廖鼎的人,沒有一個是有好下場的,所以,隻能眼睜睜的看著悲劇的發生。
老漢轉身要跑,可是一名大漢長手一身,已經揪住了他背心的衣服,然後就像拎小雞兒一樣,把他給提了起來。
“往哪兒跑呀?你跑得掉嗎?”那大漢笑嘻嘻的道。
然後,就看到他掄起一隻沙包大的拳頭,毫不留情的朝老漢臉麵轟去。
無數人不約而同的捂上眼睛,因為誰都不想去看那慘烈的畫麵,倒是廖鼎興致頗為高昂的盯著老漢,似乎老漢被打得越慘,他就越是興奮。
老漢哀歎著閉上了眼睛,已經做好了等死的準備。
就在這時,一個黑乎乎的東西,突然從眾人頭頂飛過,朝著提起大漢的臉麵飛去。
“哎呦哇!”
大漢發出一道如同殺豬般的慘叫聲,並且捂住自己的臉麵,趔趄著向後退了數步,在他剛才所站的地方,突然多出了一個黑色的公文包。
剛才飛進來那黑乎乎的東西,正是這個公文包,不偏不倚,正中大漢的臉麵,迫使他放下了老漢,並且被擊退了數步。
眾人都是一愣,這是誰那麼大的膽子,敢管廖鼎的事情?
但也正是因為這個公文包,否則老漢估計不死也夠嗆,所以大家都不由暗自鬆了口氣,紛紛望向黑色公文包飛來的方向。
然後大家就看到,一個長得頗為帥氣,滿麵自信笑容,一身西裝革履的青年緩緩排眾而入,來到公文包前,不緊不慢的彎下腰,撿起了那個公文包,還在眾人目光的注視下,輕輕拍了拍公文包上的灰塵。
“謝謝小哥,謝謝小哥出手相助!”老漢劫後餘生,連忙抹了抹額頭上冒出的冷汗,然後對那帥氣的青年道謝,接著他又憂心忡忡的,壓低聲音說道:“小哥,你快走吧,能逃多遠逃多遠,今兒你得罪了廖霸王,他肯定不會放過你的,我這老命一條,死了就死了,沒有什麼好可惜的,但是,你還年輕,還有很多事情要做,不能因為了我,而丟掉性命啊!”
那西裝青年摸了摸鼻子,笑道:“放心,我既然敢站出來,就沒想過退縮……”
他扶著老漢往旁邊坐下,繼續道:“您啊,先在這好好休息一下,待我解決了這三個家夥,再跟你說點事兒……是關於你女兒,沈婉兒的!”
“婉兒?”老漢先是微微一愣,旋即又興奮又好奇的盯著他道:“你、你認識我家婉兒?你是她什麼人?”
那西裝青年擺了擺手道:“待會兒再說,不急。”
說完,他轉過來,看著雙眼冒火的廖鼎,嘴角微微一翹,露出一個不屑的笑容。
“你小子是誰?敢管老子的閒事?不想活了?”廖鼎朝地上啐了一口痰,惡狠狠的盯著那西裝青年道,同時擼起衣袖,一副老子要打人了的氣勢。
那西裝青年摸了摸鼻子,淡淡一笑,“告訴你也無妨…記住了,爺爺叫周遠,下次再看見本爺爺,記得饒路走,否則,見你一次,打你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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