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太累了,我忘了更換衣服,沒事的。”
這破破爛爛的衣服,那真是捉襟見肘,擋住了胸口,卻露出他結實的腹肌,以及腹肌上剪刀留下來的紅痕。
陸飛鳶看著那斑斑點點的痕跡,都想罵自己一句禽獸。
她她她,竟然又不當人了?!
這算什麼,一回生,兩回熟嗎?
“我昨天晚上……折騰了許久嗎?”
楚聿辭鳳眸動了動,麵上的笑容有些許牽強。
“也不算太久。”
陸飛鳶緊緊地咬住了下唇。
楚聿辭肯定說謊了。
要是不久,他怎麼可能累的連衣服都沒換?
“讓你為難了。”
“無妨,你我是夫妻,照顧你是應該的,”楚聿辭笑著開口,“鳶鳶,你以後若還有什麼想做的,儘管告訴我就好,其實也不用每次都喝完酒,才去做。”
比如剪東西這些小愛好,平時喜歡剪,也可以剪嘛。
陸飛鳶滿心窘迫。
她被當成故意借著酒勁,占人便宜的登徒子了!
不過,她這兩天乾的事情,比登徒子還過分。
“宸王殿下,你放心,我說到做到,一定會……”
楚聿辭笑了笑,打斷了她。
“昨天晚上的事情,也怪不得你。是我不好,錯把酒釀當成了泡好的大米,以至於讓你吃醉了。”
陸飛鳶心中更加愧疚了。
他都被欺負慘了,竟然還找借口幫著她開脫。
她現在,再說什麼負責任之類的話,感覺越發像是話本子裡吃乾抹淨,不準備負責,隻會花言巧語的負心漢了。
“不怪你,是我不好,我會負責的。你身上的衣服不能穿了,我讓人去幫你拿新的。”
“好,辛苦鳶鳶了。”
陸飛鳶起身,聽到動靜的流箏帶著侍女進來伺候。
她讓嬤嬤去給楚聿辭找裡衣,路過桌案邊,看到了地上變成碎片的荷包。
“這些臟東西,掃出去之後燒了,免得沾染晦氣。”
“是。”
裡衣找出來,她並未讓嬤嬤送進內間,而是自己拿了,親自送了過去。
楚聿辭站在床邊,身上破爛的紅色裡衣已經脫掉。
聽到陸飛鳶的腳步聲,扭頭看過來,發現來人是陸飛鳶,原本銳利的鳳眸瞬間變得柔和。
他微微側身,寬肩、窄腰,肌肉線條流暢飽滿卻不誇張,配上那些曖昧至極的紅痕,莫名的蠱惑人心。
陸飛鳶想要移開視線,可一想到自己說過,要對他負責的話,又仔細看了看,真心實意的誇讚。
“殿下,你身材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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