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房間內,一個繃帶纏滿了腦袋,隻露出鼻子和眼睛的人正努力的往外蹦躂。
蹦了沒兩步,就被一隻素白的手給拽了回去。
陸飛鳶看著完全不配合的溫影,扒了扒她臉上的布條,將一枚藥丸塞到了她的嘴裡。
剛才還活蹦亂跳的溫影瞬間沒了力氣,任由梅落和蘭溪將她重新抬回床上。
陸飛鳶解開了一部分紗布,仔細看著她臉頰上被上藥的疤痕。
“疤痕已經軟化了不少,不過你這是陳年舊傷,想要徹底恢複如初的話,恐怕需要很長一段時間。”
溫影瞪著一雙黝黑的眼睛。
“不治。”
她不想治療好臉上的疤痕,從心底裡就感覺不想。
陸飛鳶卻沒有理會她的反對。
“好好的一個小姑娘,留著疤痕做什麼?”
溫影皺著眉想了想。
“嚇人?”
陸飛鳶額角一跳。
“老實躺著,再偷偷往外跑,明天就殺了你。”
“不治,浪費藥。”
反正明天就死了。
陸飛鳶拿出銀針,直接給溫影紮啞巴了。
“你還是不說話顯得可愛。”
幫溫影的臉重新換了藥,流箏拿著信件走進來。
“小姐,這是相府和安陽伯爵府那邊的消息,大公子讓人送過來的。”
陸飛鳶洗乾淨手,打開一瞧,微微低垂的眼眸中閃過濃濃的嘲諷。
“嗬,真不愧是相府啊。”
“小姐,發生了何事?”
“前去丞相府討要公道的那些人,如今都已經散了。”
流箏很是意外。
“有好幾個侍女直接被沐峰折磨的沒了性命,這可是人命關天的大事,這麼快就散了,可沒聽說討到了公道啊?”
陸飛鳶語氣沉沉:
“公道,又能值幾兩銀子?”
那日,畢吾假扮女鬼驚嚇沐峰,從他的口中聽到了幾個女子的名字,後來一查,才知道這些原本都是在沐峰身邊伺候的,後來悄無聲息便沒了。
其中有兩名侍女乃是家生子,死了也沒有辦法計較。
其餘兩人卻是從府外買進去的,她便讓人通知了這兩名女子的家人。
這兩名女子的家人的確是去相府討公道了,不過每人得了一百兩銀子,便開開心心的拿著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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