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奴才得知了一件大事,是有關王妃您的,不敢隱瞞,所以才大著膽子前來求見。”
陸飛鳶仔細打量著他。
他的確是很著急,眉心微微皺著,眼神慌亂卻有凝重之色,額頭上甚至都急出了汗珠。
“何事?”
鄭管家咽了口唾沫,焦急道:
“王妃,有人要在上巳節算計您!”
陸飛鳶眸光微微一動,窗口處,金色的陽光灑下來,沾染到了濃密纖長的睫毛,連帶著一雙桃花眸顏色都跟著變淺,像是一汪春水。
“仔細說說。”
鄭管家不敢有任何的隱瞞。
“奴才等人求了沐家大小姐的恩典,得以離開安陽伯爵府。
收拾東西臨走的時候,得了安陽伯夫人和世子夫人好一頓的責罵。
可到底是做下人的,想著臨走的時候,向主子們磕個頭告彆。
前去德輝堂,卻聽到安陽伯夫人和世子夫人在商議上巳節的準備。
奴才聽到了宸王妃這三個字,所以偷偷聽著。
聽到了安陽伯爵府和沐家聯手針對您的計劃!”
“什麼計劃?”
“這一次的上巳節,因為國師大人歸來,所以特定在了皇宮舉行。
丞相夫人預備讓沐家大小姐獻上牡丹花王,說是有了讓花卉可以提前開放的法子。
隻不過,在那花卉之上做了手腳,等到入宮舉辦宴會之日。
世子夫人會邀請王妃前去觀賞的花王,等王妃一進去,花王便會自動枯萎。
屆時,便能夠誣陷王妃是不祥之身。”
流箏在一旁聽了,不由得睜大了眼睛,氣憤道:
“沐家?之前已經想法子害了王妃一次了,竟還不死心,好生惡毒!”
陸飛鳶眸光輕輕的搖曳了一瞬。
“這些話,都是你在門外親耳聽到的?”
“是,安陽伯夫人和世子夫人還指責王妃多管閒事,說如果不是王妃,安陽侯府不會被降爵,他們也不會這般淒慘。
所以,一定要讓王妃付出代價,還說若是能夠牽連整個長公主府,那就更好了。”
“除你之外,還有其他人聽到嗎?”
“隻有奴才一個人聽到了。”鄭管家神色有些焦急,以為陸飛鳶不相信他的話,“王妃,奴才所言,句句屬實。”
“我知道了,還要多謝你告知,讓我提前有了防範。
流箏,拿上五十兩銀子給鄭管家。
你帶著銀子,離開京城,好好生活去吧。”
“是,多謝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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