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侍女被嚇得一抖。
弄臟陸飛鳶衣裙的侍女率先交代。
“奴婢凝翠,罪該萬死,三小姐給了奴婢一隻玉鐲,讓奴婢找機會,故意弄臟宸王妃的衣裙。”
另一個奴婢也慌張開口:
“奴婢挽翠,本是在前院負責茶水的。
是三小姐給了奴婢銀兩和首飾,讓奴婢引了工部侍郎家的小公子去後院玩。
奴婢一時鬼迷心竅,便答應了,誰知道……
誰知道三小姐要害劉家小公子性命!”
聽著兩人的話,沐婉婉艱難的吞咽著唾沫。
她們說的,竟然隻是劉家小公子的事情。
為什麼沒有提及宋之舟?
陸飛鳶想做什麼?
沐婉婉心裡越發的恐慌了,總覺得陸飛鳶在下一盤大棋。
她狠狠的咬破舌尖,讓自己維持鎮定。
“一派胡言,我什麼時候收買你們了?”
兩個奴婢毫不隱瞞。
一人交代玉鐲在手腕上,一人交代銀子藏在了床頭下麵。
沐焱直接看向一旁的小廝。
這是他帶過來的自己人,忠心無比。
“去搜。”
很快,二百兩銀子被送了過來。
凝翠手腕上的玉鐲也被取下,一並呈現在眾人麵前。
族老麵色陰沉如水,他憤怒的盯著沐婉婉。
“你為何要這樣做?”
“族老,晚輩沒有,是這兩個賤婢胡說八道!”
陸飛鳶冷冷開口:
“時間也沒過多久,用不用我派人把劉夫人請回來,問問他家的小公子,究竟是不是挽翠哄著他去玩兒的?”
沐婉婉滿麵的憎恨。
“長姐,我跟你無冤無仇,你為何要這般害我?我是冤枉的,我沒有指使任何人!”
說著,她不斷的看向丞相夫人,祈求著她出言相幫。
可丞相夫人此時已經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了,哪裡還有心思管她。
挽翠自知罪行更重,竭力的想要活命。
“奴婢沒有撒謊,是三小姐收買奴婢。
她讓奴婢故意在外麵的劍蘭叢中留下線索,然後把小公子引到常青院的水邊去。
三小姐一直憎恨宸王妃,想要汙蔑是三小姐害死了劉家小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