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幾個人輪番著診脈,然後便聚在一起,旁若無人的討論藥方。
鄒氏根本就不信任陸飛鳶的人,眼看著自己的兒子、女兒都在地上跪著,更是恨得心頭滴血。
“飛鳶啊,你這是做什麼?”
陸飛鳶冷眼看過去。
“夫人看不見?自然是讓人替父親好好診治了。
父親開口閉口的要逼死我,根本沒有把我當做親生女兒來看。
可我卻做不到冷情冷血,看著他備受折磨而不顧。”
得理才能不饒人。
皇上在聖旨之中寫明了她心善純孝。
那她就不能做出不孝之舉。
隻是這孝順,就看沐丞相能不能承受得起了。
鄒氏聽到陸飛鳶的話,差點沒直接笑出聲。
這會兒裝孝順了?
之前相府被暴民圍攻,陸飛鳶到哪裡去了?
現在人死了,知道埋了?
鄒氏一看到陸飛鳶的模樣,便氣的胸口疼。
“嗬,原來你還是惦記著自己父親的,我還以為……”
“夫人以為什麼?”陸飛鳶麵上的不滿毫無掩飾,“之前我以為夫人所以有些吝嗇,小家子氣,卻也是處事周全,見過世麵之人。”
鄒氏還沒想出合適的話來膈應陸飛鳶,卻被她的指責給砸懵了。
什麼叫她吝嗇、小家子氣?
陸飛鳶接著道:
“現在才知道,你竟還如此的愚蠢、無知。”
沐嫣然吃過了虧,不敢明著和陸飛鳶杠上。
一旁的三公子沐惑卻是忍不住了。
在他的心中,對長公主府上下沒有絲毫的好感。
宸王那個紈絝子弟是他瞧不上的。
長公主又對他的母親百般欺壓,下令不許她出席宴會,以至於這麼多年,母親完全淪為了京城上下的笑話。
現在,陸飛鳶身為沐家的女兒,對他母親這個當家主母,竟無絲毫恭敬之意。
完全是囂張跋扈!
“宸王妃這話未免說的太過份了。
無論如何,我母親也算是你的長輩。
怎能開口便對長輩這般不敬?”
陸飛鳶看著沐惑眼底的恨意,唇角冷冷的揚了揚。
“看來讓你跪著,還沒認清楚自己的身份。
你是想讓本王妃,命人將你拖下去掌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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