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言聳聽!”
陸飛鳶輕輕一笑。
“你不用擔心,你的孩子會沒事的。
畢竟服用了靈醫穀兩顆保胎的聖藥。
即便是你懷個石頭,也能確保他熬到足月,再咕咕墜地!”
沐答應手指猛的一顫,看向陸飛鳶的目光滿是懷疑:
“你這個小賤人,會有這麼好心?”
陸飛鳶嘲諷一笑。
“我這人,最喜歡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你的孩子若是保不住,又怎麼能夠體會到我母親當年受的苦楚呢?”
沐答應身體發抖,嘴唇都開始哆嗦了。
“你……你什麼意思?”
開啟的窗戶透進陽光,陸飛鳶站在光芒下,白皙的麵容像是在發光。
有飛鳥掠過,投射進了一片陰影,劃過她那雙和溫氏極為相似的桃花眸。
“嗬!”
沐答應深深地吸了口氣,死死的攥緊了被麵。
“你要幫溫氏報仇?你要用同樣的方法來報複我,是不是?”
陸飛鳶輕輕一笑,沒有開口回話。
沐答應卻越發的恐懼了,牙關都在咯咯打著顫。
“你說話!小賤人,你說話啊!”
陸飛鳶還是笑而不語。
沐答應慢慢地縮向牆角,腦海中記憶翻滾,想起了當年聯手迫害溫氏的場景。
她連忙捂住肚子。
“你……你不能!
不是我害了你母親,主意都是鄒氏出的。
我不過是冷眼旁觀罷了!
是鄒氏等不及要嫁到相府,暗中找了你母親刺激她。
後來也是她出主意,把你母親綁起來,軟禁在房間裡。
更是她給你母親喂了縮緊宮口的藥,生生折磨了她三日……”
陸飛鳶手指緊緊的握成了拳,強烈的憤怒在心中翻湧,讓她恨不得一把毒藥,毒死沐答應。
軟禁、難產……
母親當年,究竟有多麼的難熬,多麼的絕望?
陸飛鳶麵色冰冷。
“你放心,彆管是你,還是鄒氏,一個都彆想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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