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小姐,可能你搞錯了,這個消息,也隻是月影偶然從宋陽的嘴裡聽到的,其他的,他也不知道了,不過我這裡有一樣東西,應該可以幫到你。”黑衣暗衛從自己的袖口中掏出一張紙來。
孟朝言接過,這張紙上麵有一個圖案,“這是?”
“這是宋陽派出去的人看見的另一起,殺你父親那群人帶的令牌標誌。”
聞言,她緊緊握住紙張。
這個圖案,她從來都沒有見過,“如果要查這個圖案是哪裡來的,需要多少錢?”
“孟小姐,雖說你現在已經是我們明月樓的大客戶,但是,我覺得有一點應該要告訴你,關於上京的事情,我們明月樓,不接手。”
“什麼意思?”
“就是隻要是進入了上京的境界,不管是委托還是消息,我們明月樓,都不接。”
孟朝言聽了這話,差點沒笑出聲來,捂著嘴有些一言難儘,“你在跟我開什麼玩笑?明月樓的總部就在上京下麵,你現在跟我說,明月樓不接上京的生意,怎麼,此地無銀三百兩的事情,被你們玩的明明白白?”
黑衣暗衛倒是波瀾不驚的搖了搖頭,“規矩就是規矩,反正孟小姐,我能跟你說的,也隻有這些了,這件事情的真相,還需要您自己動手查。”
說完,黑衣暗衛不再逗留,輕功一躍而起,從院落裡消失不見。
燭台下,孟朝言把那張紙展平放著,一動不動的看著上麵的圖案,像是要把它看出一朵花兒來一般。
就連梁風眠進來她都不知道。
“你沒事吧?”
耳邊的聲音,驚得她皺眉,深吸一口後,她轉過頭看向門邊站著的人,“你來了。”
“嗯。”梁風眠點了點頭,見著她狀態有些不對勁,關上門走了過來,“剛才發生什麼事情了?”
在今晚之前,兩人就有商量過,如果明月樓的那個黑衣暗衛來了之後,對孟朝言有什麼不妥之處,孟朝言會立馬把窗台邊的花盆碰倒在地。
梁風眠就會應聲衝進來保護她。
可是這一晚上,都安安靜靜的,梁風眠等了許久都沒能聽到兩人之間的暗號,實在是有些不放心,才過來看看的。
沒想到看到孟朝言安然無恙的坐在自己的房間,那黑衣暗衛好像早就已經離開了。
“沒事。”孟朝言言簡意賅的說道。
梁風眠見她不願意說,視線也跟著落到了她手邊的那張紙上,“這是什麼?”
他還沒來得及看清楚,孟朝言就用手把紙張遮了起來,“沒什麼,你回去吧,明月樓的人已經離開了。”
上一次,因為把梁風眠卷進來,害的他差點丟了性命,這一次,說什麼孟朝言都不敢再把這些事情告訴他。
而且,他都要離開了不是嗎?
一個要離開的人,哪怕知道今晚黑衣暗衛跟她說的那些,又能做些什麼呢?
“行,那你好好休息。”梁風眠知道孟朝言有事情瞞著他了,但是他也不能要求孟朝言必須什麼事情都告訴他。
畢竟自己沒有任何的立場,他不是梁敬亭。
回到屋子裡的梁風眠,並沒有睡得香甜,恰恰相反,他翻來覆去的一夜難眠。
而孟朝言同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