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匪頭子帶著眾人走到船頭,看向司徒宇和孟朝言他們的那艘小船,恨得咬牙切齒。
司徒宇也沒能放鬆,兩個侍衛拚了命的揮動著船槳。
“拿弓來。”
水匪頭子朝著小船射了幾箭,都被司徒宇給揮劍擋下來了。
可他沒能高興多久,該死的水匪在弓箭的頂部綁了帶火的布條,好幾支齊齊射過來。
司徒宇與兩個侍衛極力阻擋,還有幾根火箭射到了小船的船身上。
“不好!”
看來,現在也隻能跳船了。
水中可不比陸地,一下去,深不見底。
靈兒焦急的拉住孟朝言,“小姐,我,我不會水性啊!”
“什麼!”孟朝言皺眉。
也是,靈兒平日裡連這麼大的船都沒有坐過,一直與她待在府中或者莊子上,哪裡下過水,更彆說通水性了。
小船上的火越來越大,兩個侍衛先一步跳入了水中,“孟朝言你怎麼還不跳?”
眼看火勢就要燒到孟朝言的衣袍,司徒宇心中暗道一聲抱歉,手上一使勁,孟朝言主仆二人掉落水中。
“靈兒!”
不遠處的大船與小船都漸漸的被火勢侵蝕。
船上的水匪也如同下餃子一般接二連三的跳了船。
剛才在落水的時候,孟朝言一直都注意著靈兒落水的方向,可惜天黑水深的,一落水全然不見了蹤跡,讓她感到焦急萬分。
“快走!他們追來了!”司徒宇卻在孟朝言的身側提醒道。
那些水匪原本就是在這水上討生活的,一落了水,比在岸上還要自由。
不僅僅身手遊的飛快,嘴上還能叼把刀,睜著雙眼,目標明確。
“不行!靈兒她不會水的!”孟朝言四下張望著,倒是沒有再繼續呼喊。
“走啊!走!”
司徒宇拽著她的胳膊朝著遠處遊去。
一個小小的侍女丫鬟,又怎麼能和他們這樣的公子千金相比較。
如果不是因為孟朝言,司徒宇怕早就遊水離開,哪裡還會在這水中與孟朝言拉拉扯扯。
先前落水的侍衛也潛伏在水中,與追來的水匪在水下打鬥著。
他們的水性沒有水匪好,也不習慣水下的阻力,沒多久就見了血,漆黑的水麵也漸漸被血色染的更黑。
“走啊!”司徒宇拉扯著,不顧孟朝言的掙紮。
不知道什麼時候讓一個水匪鑽了空子,他神不知鬼不覺的遊到了司徒宇的身邊,一刀砍下。
司徒宇悶哼一聲,一腳踢了出去,這一腳勁頭足,水匪剛好被水下的慣性帶到了其中一個侍衛的身邊,那侍衛見機取了水匪的性命,自己也受了其他的水匪砍過來的刀傷。
“孟朝言!你是不是要讓我們全都為你的侍女陪葬才滿意?!”
看著司徒宇皺起的眉頭,孟朝言糾結萬分。
靈兒又怎麼會是她身邊普通的丫鬟,從小她都把她當作妹妹一般的,可是現在情況緊急,她們本就處在危險之中,難以自顧,更何況剛才司徒宇因為她還受了傷,有了傷口,更不能長期泡在水中。
孟朝言朝著水麵望了一眼,咬咬牙打頭朝外麵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