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他們連李府的門都沒進得去就被趕出來了?
不可能啊,老太君可是收到了玉瑤郡主的請帖的。
“錢管事,你同我一起到上房去,我有話要問你。”
“是。”
錢管事內心忐忑的跟在了老太君的身後。
到了上房之後,錢管事看了下,大房,二房的都在,除了梁敬亭還在公主府,這梁府的主子都到齊了。
老太君在紫秋的攙扶下坐到了上房的主座上。
她也不講話,就這麼靜靜的打量著錢管事。
把錢管事打量得汗流浹背。
錢管事是梁府的老人,平日裡見著老太君和其他主子,最多彎腰行禮,更多的時候都是點頭示意。
可見現在這幅場景,難道是這流光盒,出了什麼問題?
他又想到清晨躲在大門後鬼鬼祟祟的錢氏,還有今早上一直跳個不停的眼皮,還沒來得及開口,就聽見上方的老太君開始問話。
“錢管事,近來你可是進入過庫房?”
“回老太君,也就今兒個一早,小的同大公子一起進的庫房,走也是同大公子一起離開的,平日裡沒有老太君您的吩咐,小的從來沒有單獨進去過。”
“哦?那怎麼今日在李府,有位公子拿了一件兒一模一樣的流光盒出來?”
老太君這裡說的一模一樣也太牽強了些,明明那位公子的,才是真正的流光盒,他們這個,是假的。
“這,會不會是,兩件都是流光盒?”錢管事抱著僥幸問道。
“嗬?”一旁的梁景琰冷笑一聲,“錢管事,你覺得流光盒,為什麼叫流光盒?”
說罷,他把腿上的流光盒放到桌子上,輕輕一用力,‘流光盒’的外表的貝殼就被掰了下來。
翻過麵兒來,貼在盒子上的那麵,粗糙不堪,簡直和普通的白色小貝殼沒什麼區彆。
而且不等他用力,就這麼輕輕的,在他手中就碎成了好幾塊兒。
如此劣質,怎麼可能是以前的那個流光盒。
遲鈍如二夫人也明白了,看來,是錢管事動了梁府的庫房,監守自盜不說,還把裡麵的東西調包了!
“老太君饒命!”錢管事立即跪到了地上,“老太君,我錢來福在梁府兢兢業業多年,怎麼可能做出這種監守自盜的事情!倉庫的鑰匙一直都在我的身上,除了睡覺,從來都沒有離開過我的視線,肯定是錢氏!錢氏乾的!”
錢管事把錢氏近來賭錢,把家底輸個精光的事情說了出來,又說起她今早的異常。
老太君使了個眼神,紫秋立即讓下麵的人把錢氏給帶了上來。
錢氏是被請過來的時候,到了上房,一見著她那口子跪在地上,眼珠子就開始滴溜溜的轉著,還在心存僥幸。
“錢氏!還不快快跪下!”錢管事轉頭嗬斥道,“可是你偷了倉庫的鑰匙,把裡麵的東西給調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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