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要是被孟朝言知道了,那豈不是以後都不會原諒自己了?
那這事兒,還是先不要說的好。
宴會過後沒多久,就是梁風眠一家搬家的日子了。
說來也巧,新建的勇毅侯府,其實就離公主府不遠。
搬家那日,為了低調,梁風眠誰也沒說,誰也沒請,晚上的時候就在外麵設了幾桌宴席,請了自己軍營裡的將士們大吃了一頓。
有了府邸,其他夫人們得了消息紛紛給勇毅侯府遞了帖子,無一不是請二夫人出去聚一聚的。
二夫人哪裡喜歡這些應酬,問了梁風眠之後,基本都拒了。
可是那些夫人們,為了自家女兒的終身幸福,哪裡能罷休的,直接一個個的登門拜訪。
如孟朝言所想,勇毅侯府的門檻,都快被踏破了。
對於那些個夫人,二夫人總是笑臉盈盈的說著自家風眠是有婚約在身的。
可是那些人,早就把梁風眠的事情打聽的清清楚楚。
也知道梁風眠以往定下的對象,不過是一個商賈女子,哪兒能配得上梁大統領的。
好說歹說,二夫人也沒有鬆口,隻是被這些人擾得煩悶不堪,居然還大病一場。
“小姐!你說這三公子到底是怎麼想的啊!”近來梁大統領的婚事,在上京已經成為了一個熱門的討論對象,那盆花,她明明是按照小姐送到給送過去了,哪知道三公子都這麼久來都還沒來找小姐認錯!
居然還在外麵相看起其他人來!
三公子與小姐的婚事並沒有取消啊!
孟朝言倒是像一個沒事兒的人一樣,花房又被她好生的收拾整理了一番,各式各樣的花開的更加鮮豔。
“我都不急,你急什麼,要是梁風眠要悔婚的話,早就過來找我來了。”
“我還不是怕他吃著碗裡的,看著鍋裡的,挑三揀四。”
“傻丫頭,等著就是了,女兒家要矜持知道嗎?”孟朝言站起身來搖搖頭。
哪怕梁風眠真的要同她毀掉婚事,那她更要慶幸才是,慶幸在嫁給他之前看清楚他的為人。
梁風眠一天天的都往軍營裡跑,哪裡知道府中的事情,直到二夫人都病倒了之後,才知道了原因。
看著二夫人桌子上那一小堆帖子,梁風眠直接讓人全都回來去,就說人生病了,怕過了病氣給她們,大統領的婚事早已定下,等到成婚那日,再請各家的來喝喜酒。
他與孟朝言的婚事,確實應該好好商議了。
想到此處,梁風眠專門挑了一個好日頭,穿著俊朗的準備去孟家的莊子上。
為了給門孟朝言道歉,這些日子他專門托人找了一顆彼岸花的種子,希望能彌補那日摔壞的那盆蘭花的不是。
可還沒能走到孟家莊子,在大街上,梁風眠撞見了梁景琰。
梁景琰孤身一人,披頭散發,穿著淩亂的倒在大街上,被人指指點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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