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去豐澤園上班的時候和馬師父說了請假的事,並把自己打算請假去保定的事和師父說了一遍,馬師父也讚成何雨柱去找何大清問個清楚,當天下午何雨柱就去軍管會開了介紹信,並懇請軍管會幫忙查到了何大清的工作單位。晚上回到四合院何雨柱先去了葉家。
“柱子,你今天怎麼回來這麼早啊”葉奶奶看見何雨柱走了進來問道。
“奶奶我想明天帶雨水去保定找何大清”何雨柱說道。
“哥,明天我們真的去保定找爸?”何雨水驚喜的問道。
“嗯,介紹信我都開好了”何雨柱掏出軍管會開的介紹信,那個年代的介紹信和現在的身份證差不多,沒有介紹信你是寸步難行,說不好還會被當成盲流給抓起來。
“哥,爸會不會像上次那樣躲著不見我們”雨水有點失落的問道,上次的事情給她的打擊很大,回來以後很長時間都是悶悶不樂的。
“不會,這次我們不去他住的地方,我從軍管會打聽到他工作的地方了,我們直接去那找他”何雨柱摸了摸雨水的頭說道。
“是該去找他把事情弄個清楚了”葉奶奶也跟著說道。然後走到床前在枕頭底下拿出一個用布包成的小包袱。打開小包袱數了三十塊錢。那個年代三十塊錢可是不少了,普通人一個月的工資也就三四十塊錢。主要那個年代物價低啊,一斤豬肉才六毛多,一斤白麵一毛多。從四九城到保定的火車票也才幾毛錢。
“把這個拿著,一會去買票,路上再買點吃的”葉奶奶把錢遞給何雨柱。
“奶奶,我不能要你的錢,我師父已經給過我錢了”何雨柱連忙擺手拒絕。
“傻孩子,你師父給歸你師父給,這是奶奶給的,俗話說窮家富路。多帶點錢出門沒個壞事,萬一遇到啥情況省的抓瞎嘍”葉奶奶強行把錢塞到何雨柱手裡。
“柱子哥,聽奶奶的拿著吧”葉浩也走了進來說道。
“嗯”何雨柱狠狠的點了點頭,他從師父和葉奶奶這感受到了關懷和溫暖。
第二天,天還沒亮何雨柱就帶著雨水在葉奶奶依依不舍的目光下去了火車站。
“雨水,醒醒我們到了”聽到列車員的通知,何雨柱叫醒了正在趴在自己腿上睡覺的何雨水。
“這麼快就到了?”何雨水揉了揉眼睛睡眼朦朧的問道。
“不早了已經九點半了,下車我們先去買點吃的,然後去找何大清”何雨柱自從上次從保定回去以後再也沒叫過爸,一直都是直接叫何大清。
兄妹倆出了火車站,在火車站不遠處一個早點攤買了五個驢肉火燒兩碗粥,何雨水吃了兩個火燒喝了一碗粥,剩下的都讓何雨柱吃了。
“哥,這火燒真好吃,等回去的時候給奶奶和浩子哥帶點讓他們也嘗嘗”何雨水擦了擦嘴說道,從這可以看出來何雨水水是個知道感恩的人。
有人說原劇裡何雨水後來知道秦淮如上環也沒告訴傻柱,還撮合傻柱和秦淮如在一起。其實那個時候傻柱對秦淮如已經到了癲狂的地步了,聾老太太也勸過他,很多人都明裡暗裡勸過他,可他就是不聽,還有一個原因就是之前傻柱的飯盒都留給雨水的,後來都給了秦淮如,雨水星期天回來都沒吃的,上學交夥食費的錢都沒有,傻柱一個月37.5的工資都借給秦淮如了,自己妹妹都不管,還有就是棒梗偷許大茂家雞,傻柱幫背鍋。那個年代對於小偷人們都是非常鄙視的,因為這個差點讓雨水的婚事都黃了,後來就算雨水結婚了,婆家也這樣這個對雨水一直有意見,雨水在婆家的日子並不好過。這也是為什麼上班以後雨水寧願住宿舍也不願意回家住的原因,其實何雨水比誰看的都清楚。隻是勸不了傻柱,既然勸不了那就成全你唄。最後傻柱被凍死在橋洞還是許大茂給收的屍,何雨水在傻柱屍體前哭的死去活來的。萬事有因才有果。
“行,回去的時候帶幾個給他們嘗嘗,他們沒來過保定,估計他們肯定沒吃過”何雨柱高興的答應了。
“老板,受累打聽一下紡織廠怎麼走”何雨柱非常客氣的向老板打聽著。
“那離這可不近啊,我勸你們雇個人力車,也就三毛錢”老板也是個熱心腸。
“成,謝謝了”何雨柱道了聲謝。
何雨柱真的花了三毛錢雇了一輛人力車,那個年代的人還是比較淳樸的,沒有宰客和繞路一說。何雨柱雇人力車主要擔心何雨水走不了那麼遠的路。還有一個就是人力車能直接把他們送到廠門口,省的他們還得打聽路怎麼走,耽誤時間不說還麻煩。
“同誌,我們找何大清,這是我們的介紹信”來到紡織廠門口,何雨柱把介紹信遞給了門衛。
“行,你稍等一會,我讓人去通知何師傅”門衛看檢查了何雨柱介紹信發現沒問題。
也就過了十來分鐘,一個紮著圍裙,麵癱臉的男人跑了出來。
“爸”看見男人跑了出來,何雨水再也控製不住自己的眼淚,哭著向男人跑去。
“雨水?柱子?你們怎麼來了?”何大清看清楚找他們的是何雨柱兄妹的時候驚喜的問道。
“爸,你走了怎麼也不說一聲啊,你真的不要雨水了嗎?是不是因為雨水不聽話你才不要雨水的?”何雨水抱著何大清的胳膊一邊哭一邊說道,小手還死死的抓住何大清的衣袖,生怕他下一刻會跑了一樣。
“同誌,這兩位是我的兒子和閨女,我帶他們進廠啊,在這邊說話不方便”何大清和門衛說道。
“沒問題何師傅”門衛也是個爽快人,其實沒人願意得罪廚子,到時候給你顛點勺你就吃不飽。原劇裡傻柱沒少乾這事。
“柱子還沒告訴我你們怎麼來了呢?”紡織廠後廚辦公室何大清再次問道。
“你還有臉說,你把家裡錢都帶走了,一共給我和雨水留了不到五十塊錢,我們年前來找你,你躲著不見我們,我們在你門前跪了一個晚上,大雪差點沒把我們給凍死,你讓我們倆怎麼活,我去找工作人家說我太小不要我,我沒辦法就帶著雨水撿破爛賣,撿不到的時候我們就到垃圾桶裡翻吃的,好幾次雨水餓的受不了隻能喝涼水充饑”何雨柱說著眼淚不停的往下流。這一刻所有的委屈都一股腦的發泄了出來。
“雨水,你告訴我。你哥說的是不是真的?”何大清兩眼通紅的問何雨水。
何雨水沒有說話,隻是狠狠的點了點頭。
“我留了兩百塊錢,還把工作的推薦信留給你了,讓易中海轉交給你的呢,他沒給你們?”何大清問道。
“沒有,我們什麼都沒看到”何雨柱說道。
“那我每個月給雨水寄十塊錢生活費呢?”何大清又問道。
“說了我們什麼都沒收到,就在前天晚上易中海還帶著賈東旭來搶我們家房子”何雨柱委屈的說道。
“易中海!”何大清咬牙切齒的喊出了易中海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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